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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系列:不断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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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8-28 01:12: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
    打入!
    劫杀!!
    当我重重的在棋盘上敲下这一手,我注意到对面坂田中将的脸色越发的铁青起来,这早就潜伏的一计妙手,无疑是往一直以为已经稳操胜券的中将心口狠狠的插上了致命的一刀。
    我依然端座者,面无表情。尽管留学日本6年,我还是不习惯跪坐在塌塌米上对局,这种姿势让围棋对局的乐趣变成了一种很不舒服的折磨。但我很奇怪的是,这个老鬼子居然对这种折磨人的休闲方式安之若素,我心底里暗暗的骂了一句:真他妈的变态!
    良子笑盈盈的看着这老鬼子--她父亲的窘态,一边偷偷的对我作着鬼脸,“父亲,你现在知道中山君的厉害了吧?”
    “要西……”老鬼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边抹乱棋局,“我的,不行了,年轻人的厉害!”
    我微微的一晗头,“请父亲多多关照……”
    我叫中山秀树,是大日本帝国军事医学院创伤外科首席医学博士,也是这老鬼子--关东军最精锐的坂田师团师团长坂田太郎中将唯一的爱女的夫婿。
    但实际上,这世界,只有极少的几个人知道,我是中国人。
    不要骂我,我不是汉奸。
    我,中国人方醉,真实的身份是中华民国国防部特别行动局第一特别行动处处长,被一致公认为的中华民国最出色的特工!我的使命,就如我刚才投下的妙手:打入,等待时机劫杀!
    一拉上房门,良子就如一条蛇一样缠上了我的身体。她的红唇微张,双臂一伸,抱着我脖颈,不是火热、而是微凉的嘴唇,印上我的唇,双唇一碰触,舌头就如灵蛇一般,一下就深入我唇内。
    我轻啜着她的唾液,吸吮她的舌尖,一忽儿、良子将我舌尖吸过去,舌头相互纠缠着,我将她抱得紧紧的,舌儿交错,丰胸压挤着,我裤裆里的阳具也已昂起。
    这个小妮子,把她追到手并成为我的妻子,我费了很大的力气和功夫。这件事情,甚至是我来日本后前三年的主要任务之一。这样一个有着日本皇族身份的贵族小姐正是我身份的最佳掩护。
    幸亏我圆满的完成了这个任务。
    说实话,一想到完成任务以后,这个女人将被我“处理”掉,还真有点舍不得。我得承认,这几年来,在良子身上我也确实享受到了很大的快乐--把一个清醇的富士山的皑皑白雪的少女开发成一个熟女的快乐。
    这个外表看起来温柔贤淑的女人,有谁想道,她一旦被我开发以后,她在房间里的淫荡是多么的惊人呢。
    但我的使命永远提醒我,不能对敌人仁慈。这个如花的女人,实际是一朵罂粟。
    我一只手绕过良子的脖颈,由领口往下摸,两指捏着她的乳头,一下又一下用力捏着,另一手由她的大腿往内摸,一下子就摸到那鼓起的一团,手指一勾,挑起内裤边缘,食指一按,正按在那裂缝上。
    良子‘嗯’了一声,两只手努力的隔着长裤搓着我的阳具。我的手指在她的裂缝上上下下地摸着,我找着了阴核,食指揉着阴核,中指一突,往她的蜜壶里插进。
    一团嫩肉包裹着指头,我一下一下的往里挖,成心要给这个小妮子难忘的刺激,她也很配合,两腿左右分开着,口中也微微的呻吟起来。右手传来湿湿的感觉,哈哈,这个女人很快就动情了。
    我将她的内裤拨往另一边,指头直接接触这让我百采不厌花蕾,湿漉漉的一片。顺着湿漉漉的阴道,我区起一节指头往里扣,轻轻地,一个圆圈又一个圆圈的画着,良子一声一声的哼着。忽然,她一挺身,推开了我在她阴道里的手,骄喘嘘嘘的,低着头斜着脸看我,嗯!满脸嫣红,恍若涂了一层胭脂。
    我嘘口气,拿起小方巾擦了擦手,左手还是在良子的乳房上轻轻的拈着,爱不释手。这个女人,似乎还没有从刚才那短暂的高潮中恢复过来,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依偎在我怀里,仰着头,深深的看着我。
    “中山君”
    “唔……”
    “这次御前选拔,父亲已经向天皇陛下推荐了你,不久,就要照见你了”
    良子的这句话让我的心一动。
    我倒不是因为将被那个什么狗屁的天皇陛下照见而感到得意,对我来说,这是我的计划中的一环:利用我的精湛医术,力争寄生于帝国的核心层中。因为每次战争的发起,都需要大量的预先准备,而医疗,包括伤病、防疫等等的准备,更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环,这次,鬼子名义上需要一名技术高超的御前医生,实际上,这是一个参与制定战争计划的医学专家。
    我争取的就是这个位置。
    日本对我中国一直磨刀霍霍,我要利用我取得的身份和地位,为祖国取得准确的情报。
    “听说天皇陛下要派新能寺公爵先考察你,然后再作决定。父亲已经为此准备了,中山君,你要努力呀”
    “我知道了,良子,不会让你和父亲失望的……”我一边说着,一边对着良子的红唇吻了下去,这个女人,现在对我来说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我心里想,你们这群畜生等着看我的“高超技术”吧。什么天皇什么公爵,我要让你们一个个成为我实验用的小白鼠。
    新能寺公爵对我的考察是在良子的家里进行的,这个带着园园的黑边眼镜的小老头仔细的询问了我各个方面,详细的令我吃惊,甚至连我“北海道的老家”
    的邻居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怪癖之类的也问得清清楚楚。
    幸亏我--准确的说,我们--为了这次绝密潜伏,早有精心的准备,那个真正的“医学博士”中山峻早就在学成回日本的途中,被我们的人装进麻袋,抛进太平洋底了。
    而我这个中国人,他的同学,顺理成章的成为学成回国参加圣战的“大日本精英中山峻”。
    这件绝密的行动,这个世界知道的不会超过3个人。
    病毒。
    我就是让日本鬼子病入膏肓无药可医的病毒。
    “中山君,就我个人来说,对你很满意……”这个老鬼子最后上汽车前对我说“你是帝国的精英和骄傲!我将尽快的向天皇陛下推荐你”
    坂田太郎,不,我的岳父大人因为忙着战前的准备,最近极少回家。
    据说,他和海军的山本大将正策划着一场大演习。
    “中山君,家里就托付给你了……”这是老鬼子离家前最后的一句话。
    这样我,就成了这偌大的府第唯一的男人了。
    实际上每天我也很少在家,现在的我,有着御前医务官的头衔。
    设施完备的实验室,梦魅以求的巨额经费,是多少科学家的梦想。
    而今对我来说,这一切垂手可得。
    但我感到,他们还没有完全的信任我,尽管每天的事情也不算多,但和我本来的目的相去甚远。
    我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的把我以前的计划梳理梳理。
    我是医生,也是个间谍,有时候,我甚至自己也搞不清,我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就在医学上的造诣而言,可以自豪的说,在全日本也是首屈一指的。
    我考虑的方案就是:马鲁他计划。
    化学战首次出现在一战以后,世界各国都投入了大量人力财力进行研究。
    我的专业知识告诉我,以日本人凶残无道的民族性格,一旦发动战争,肯定会将化学战用于我的同胞身上。
    所谓“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在这几年里,我也暗暗的研究成功了几种变异的病毒。
    我要让他们吞下自己的苦果。
    我现在的有利地位可以让我进行我考虑已久的行动。
    想不到的是,我的第一只小白鼠竟是新园寺公爵夫人。
    这是一次小型的私人聚会。
    我挽着良子的手臂,出现在新园寺公爵官邸的时候,立刻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的确,我的岳父坂田现在正是军界一言九鼎炙手可热的人物,而我,又是刚刚被天皇亲自任命的首席御前医务官,说起来,也是少壮派的明星。
    我矜持的和那些红男绿女们打着招呼,看他们眼中那极度忌妒的样子,心底暗暗好笑。
    这些蠢货,总有一天,要让他们尝到自己的酿下的毒酒。
    就在这时候,公爵夫人和新园寺公爵出现了。
    初见公爵夫人的时候,我心底里暗暗喝了一声彩。
    关于这个女人,我虽然早就听说过很多关于她的传闻,但实际看起来,还是比我想象中要年轻的多,大概有三十二、三岁的样子。她的后发梢的头发剪得相当的短,前面的头发则整整齐齐梳向两侧,薄施脂粉的肌肤娇艳欲滴,全身好似充满了蓬勃的朝气,而且令人吃惊的是她还拥有一张日本人所罕见的娇颜。
    场中那些钮捏作态的女人比起来,简直如村妇。而旁边的新园寺公爵,本来就是又瘦又小,此刻和这个女人比起来,简直让人有赖蛤蟆的感觉。
    良子轻轻的拉了一下我的手臂,在我耳边悄悄的说:“这就是公爵夫人,大名广末凉子”。
    我微微的晗了一下头,意思我知道了。这时候,公爵夫人已经来到了我们的面前。
    良子向她欠下了身去,两人客气的打了招呼,一边把我介绍给公爵夫人。
    我微微一笑,轻轻的拉住夫人的手吻了上去,肌肤扪不留手,古人说“嫩如凝脂”,大概就是描写的这个吧。
    这一刹那,我敏锐的发现公爵夫人眼中那羞怯的神色一闪而过。
    我立刻明白了,伴着公爵这个如行尸走肉般,却又刻板古怪的老鬼,对这个春情荡漾的女人来说,应该是一种不可想象的日子吧。
    在放手的时候,我装着无意识似的,轻轻的挠了一下公爵夫人的手心。
    这个女人不仅微微的抖了一下。
    好敏感的胴体!
    我的心不仅动了一下。
    新园寺公爵对我的行动倒不在其意,还在哇啦哇啦的勉励着我报效天皇。
    他那里想到,我的心意全放在他老婆的身上了。
    这么敏感这么流丽的女人,我一定要好好的享受享受被我调教的快乐。
    宴会是极其的枯燥无味的。每个人说着言不由衷的废话,那个老公爵喋喋不休还在的发表着什么圣战必胜之类的屁话。
    如果不是有个美丽的公爵夫人在,我早就要告退了。
    我和她的眼神期间好像无意又是有意的对视了好几次。
    这更让我确信,在这个女人身上,我应该能取得胜利。
    这时候,却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
    庭院外传来的是一阵密集的枪声!!
    多年来的训练,使我立刻反应过来,一定有意外的事情发生,很可能就是军界下层军官发动的所谓“下克上”事件!
    这种事件在现在的日本军政界是寻常的事情,也只有在这个疯狂的岛国才会出现。下级军官往往以某个上级行事不力,有碍天皇陛下大业为由,发动叛乱,杀死对手后,当事人然后又以自裁“谢罪”,完全是他妈的疯狂行动,当年的田间首相就是因此被杀的。
    我一念及此,立刻从座位上跳起来。拉住良子,往旁边一翻,此刻几个穿着黄军服的士兵已经冲进来了。大厅里哭喊一片,争着往桌下钻。
    枪声响起,听见了几声惨叫。
    可不能坐以待毙。
    我的手一挥,银箸飞出,首先冲进来的那个士兵一声惨叫,银箸从他的眼睛穿过,立刻死去。
    可是后面的几个士兵已经端起了枪。
    我把良子往外一推,同时自己身体也向下一沉。
    清晰的看见火光一闪,有人杀猪般惨叫起来:“啊……”
    这个老公爵已经中枪。
    幸亏这枪不能连发,还需要退膛,换子弹。
    机会不容闪失了,趁这工夫,我的身体弹起,手中的另一只银箸也飞出去,准确无误的穿过第二个枪手的头颅。
    我的拳头几乎和银箸同步,狠狠的击在了第三名士兵的脸上。
    我甚至可以听见头骨碎裂的声音。
    不用怀疑,这是完美的日式伊贺谷手刀流。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实际上是真正的中华武术,少林大力金刚掌的威力,我只不过化掌为拳而已。
    此刻的大厅里,一片混乱。
    我倒不担心会挨枪了,在这一点上,对于日本士兵,我倒是有着一种敬意。
    我刚才那几招徒手,明确的宣示我要和他们白刃。
    四个士兵把我围成了一圈。
    明晃晃的刺刀上,我甚至可以看见我铁青的脸色。
    我确实紧张。
    我不是怕死,我担心的是这意外的变故打乱我既定的部署,让我这么多年的努力白费。毕竟,这场叛乱只是日本鬼子内部的狗咬狗而已,而我,还肩负着绝密的使命。
    我眼角扫了一下四周。
    良子晕倒在墙角,刚才我推她的时候,顺手已经点了她的昏睡穴。
    那个老公爵满身是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意外的是,公爵夫人蹲在墙边,却紧紧的注视着我。
    这一瞥,从她的眼中我看出了惊惶,还有关切。
    这个女人,真实奇怪的女人。
    (二)
    士兵也知道我是他们的强敌。他们哼了一声,四支枪刺如电,已经向我的腹部刺了过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他们的动作都无懈可击。可惜他们遇见的是我。
    对于他们的《步兵刺杀操典》,我熟悉的简直可以倒过来。从小中国武术的严格训练告诉我,先发不一定先至的。
    我身形往下一矮,左手如电,已经抓住了一个士兵的枪杆,右手同时外力一带,哧的一声,刺刀扎进了对面士兵的腹部。那人不仅噶的一声惨叫起来。这个士兵刺死了自己的同伴,还在错谔间,我的右掌已经狠狠的切在了他的后颈。
    也许被我的英勇惊住了,一个士兵呀的一声,竟然抛开了枪往门外逃去。另一个却是一转身,长长的枪刺又扎向了地上死狗一样的老公爵。这一枪证实了我的判断,他们要杀的,果然是这个干瘪老头。
    我暂时还不能让他死,我急速出手,这是我洋服上的铜钮扣。
    “哧”的一声,小小的铜钮扣钻进了这个士兵的后脑,这个士兵似乎不相信一般,转过身,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望着我,慢慢的委顿在地上死去了。
    而公爵夫人却如发疯一般扑上来,扑进我的怀里,紧紧的抱住我。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如筛糠一般发抖,这个女人,被刚才的血腥吓坏了。
    我情不自禁的捧起她的脸,看这泪痕犹湿的,我往她的红唇吻了下去。吹气如兰,这女人柔软的舌头冰凉冰凉,我含住她轻轻的唑了一下。
    我拥她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脸,小声的安慰这,“没事了、结束了……”
    奇怪的是这个刚从惊惶中恢复过来的女人,脸上竟然飞上了一道红晕,她轻轻的推开我的怀抱,关切的向地上的老公爵望去。
    虽然地上一大滩的血迹,但不用看我也知道,这老鬼子没有死,口中还在无意识的惨叫着呢。
    不过,刚才的那一枪虽然没有打中要害,但恐怕这老鬼子以后要终年瘫痪在床上了……
    后来的过程也证实了我当时的判断:子弹穿过他的腰椎,下半身的神经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这报应,也来的太快了点。当然这是后话。
    对我的封赏是在一个月以后进行的,还是深受重伤的新园寺公爵在病榻上为我请封的奏章。
    这是听我的岳父坂田说的,算起来,当可怜的公爵在支撑着残躯为我写奏章时,我当时正和他美丽的公爵夫人躺在他的床上翻云覆雨呢。
    最高兴的还是我的岳父坂田,新园寺公爵的残废,无意让他少了一个竞争的对手,所以他大度极力向天皇推荐我作为老公爵的专职医生时,天皇一口就答应了。
    这正中我的下怀,这样我对公爵夫人的接近就更有了充促的理由。
    把这个高贵圣洁的公爵夫人弄上床,是在这件“新园寺之变”的第三天,这时我第一次在日本,和良子以外的女人上床。
    把良子弄到手弄上床曾让我煞费苦心,严格的说起来,这是一个计划周密的行动,如果细说的话,其中的曲折经历完全是一部传奇。
    一直到新婚之夜,当房门被侍女轻轻的掩上那一刻起,我才确信,我们的计划终于取得了突破。
    灯火明灭,红罗帐暖,这是一个让所有的人怦然心动的时刻,一直以冷静着称全军的我此刻也不例外。
    呵呵,我可不是童子军,早在国内训练的时候,那些女兵们早就被我挨个玩过了。在这些女兵身上,我索取我进步,那时候,我在背后就有了一个日本的名字:龟头正雄。
    不过和现在比起来,那更是一种课程而不是一种乐趣,我总怀疑,我的血液里有野兽的因子,只等待许可的那一天,会猛然的爆发出来。
    我此刻面对的是我合法的妻子,一个真正的处女。
    今夜,我要行使我的权力,把她变成一个女人。
    这个过程,我得好好的享受一番。
    良子早就钻进了床里,这张床,是我特意从遥远的意大利定购的,我可不想在冰凉潮湿的塌塌米上完成这样一种仪式。
    我以我在国外养成的生活习惯为借口,特意订购了这张最先进的西式床,它的先进,以后我会慢慢的描述。
    昏黯中烛光下的良子,那张清丽的脸,侧向我这边,眼帘很自然的阖着,长长的睫毛,小而美的鼻子,紧闭而带着甜笑的嘴唇,细而黑的发,那么自然的停在静逸中。
    我轻轻的掀开被子,要欣赏她的裸体,可是却失望了,这丫头,居然还是衣冠齐整的侧身躺着,好像已经睡熟了。
    我的手掌放在良子滚烫的乳峰上,顿时,感觉这丫头周身一颤,可是眼睛还是紧紧的闭着在装睡。
    我暗暗好笑,首先对她的乳头展开了行动,轻的捏着,揉着,给她以小小的刺激,这丫头浑身颤栗着,小奶头软下去又硬起来,连左边的也硬起来,小小的双峰挺立着了。
    玩捏了一阵后,我把她的乳罩开始解了下来,这丫头身子转侧着配合我,可还是闭着眼装睡。
    一会儿,良子的上身就全裸了。
    她的身子还是蜷缩着,生平以来第一次让一个男人这样的欣赏玩弄自己的身体,对她来说,那种羞怯该是很正常的吧。
    但是我知道,在我这一番小小的前戏之后,她的心里那股火焰该让她不舒服了,这种不舒服,是一种难耐的享受,这是上天造人最特殊的地方。
    我把良子一把搂在怀里,向她的颈间轻轻吻着,吻着。
    良子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栗,此刻肌肤相触时,那种飘飘然的感觉,使我陶醉了,也使她的知觉麻醉了。
    同时我的手也没闲着,从她的乳房慢慢的向下移动,移动,每移动一分,她的身上便多一份异样的感觉,渐渐到了腹部,通过了肚脐,到了小腹。
    说真的,良子从小娇生惯养,养尊处优,皮肤原极滑腻如脂,我此刻受用无比。心里也暗暗的惊叹,胯下的肉棒暴起。
    我忍住这冲动,存心要给她以终生难忘的刺激,女人的第一次对她来说,甚至某种程度上可以决定她的一生,对我来说,良子以后还有很大的用处,怎可轻易舍弃。
    我的手,被她的三角裤挡驾了,良子的手此刻也紧紧的拉着,口中是无意识的啜泣声。她越这样我越高兴,我稍一用力,手掌便突破三角裤的障碍,由裤腰插了进去。
    果然是芳草萋萋,我在那草地的顶端微微的扫过,又突然划过落英缤纷的小溪,哈哈,早已经洪水泛滥了。
    良子不由娇呼了一声,她的双腿和我的双腿不由自主的纠缠起来。她还是处女,对性还是朦胧得很,此刻真实本能的反映更让我兴奋,特别是少女的体香,正如前人所说的“吹气如兰”,让人迷醉。
    此刻她身上唯一的束缚就是这薄博的内裤了,我却不急着把她褪下,只是从她的脖子慢慢的吻到她的耳垂,“嗯……”良子发出舒服的哼声。
    终于我猎获到她的唇。那么软却那么滚烫,这个丫头,这时候还抿着嘴唇,装着仍然睡着。在我柔软而有力的舌尖进攻之下,她的嘴唇又自动的徐徐张开,舌尖带来异样的感觉,让她周身的血液沸腾了,痒稣难耐。
    昏暗的灯光下,我注意到她的脸突然红起来,害羞是女性的本性,何况这种场合,现在被我这样的缠绵,一会儿还要被我XXXXX当然令一个处女羞个要死。
    良子闭着眼,作着无力而又甘愿的反抗,我想这该是一种“半推半就”的举动吧,也是给男人的一种愉快刺激与挑逗。
    我吻着她,舌头缠绵在一起,我的手也没有闲着,在她的全身游走,偶尔故意划过那蜜处,每一次都让她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抖。
    是时候了,我把她的内裤推下去,这丫头很温顺的配合着屁股抬了抬,内裤滑落了,我用脚把裤褪去,这时良子整个身子就赤裸了,珍藏了十八年的处女呈献在我的肉棒前。
    多年以后,当我回顾那一夜那一刻的时候,我得承认,那时候,也仅仅是那时候,我心中的仇恨第一次让位于内心的感觉了。
    那是什么呢?
    就是享受剥夺处女的权利时快乐。
    温柔的待她--我甚至想起了牧师把她的手交到我手中时那句话。
    这完全和我此刻对公爵夫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在公爵夫人的身上,我发现,我更多的是一种欲望,索取无度的肉体之欲。
    而公爵夫人则不同了。
    久旷多年的春情一旦萌发,就如旷野的野草一般疯长起来,难以抑制。
    这还要从那天事变之后说起。
    现场一片混乱,地上到处是躺着呻吟求救的人群,空气中弥漫着新鲜的血液和火药混合的味道。活着的人都萎缩在角落里瑟瑟的发抖,花枝招展的侍女们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我依依不舍的放下了怀抱中的公爵夫人,这个女人的肉体,纤秾合度,让我忍不住有一种欲望,但此刻此地还有更重要的人物,那个可怜的老公爵。
    不得不承认,这个老古怪确实也是一个很有毅力的家伙,在我为他干净利落的做好急救送上担架后,他居然忍着剧痛说了声“谢谢”。
    他的手术也是我做的,按照向天皇报告书的说法,就是“手术极其精美而成功”。对我来说,确实是很成功,我顺便把这老鬼子的交感神经给生生切断了,他不是要尽忠吗,就让他永远躺在病榻上尽忠吧。
    手术进行了八个小时,当我回到府邸时,几乎累得要死,想不到的是,这时候,一辆黑色的奥丝汀停在了门前,里面是红着眼圈的公爵夫人。
    我心里一动:好戏即将上演!
    (三)
    今年的冬天来的特别冷,不过因为温泉近在咫尺,所以室内的温度还是温暖如春。通过双层的玻璃窗向外望去,箱根的原野被皑皑的白雪覆盖着,熏衣草的残茎瑟瑟在风中。
    受天皇的特别任命,作为新园寺公爵的专职医师,我在这个世外桃源般的庭院里已经渡过了一个月的时间。
    每天的工作,就是两次探视一下老公爵的康复情况,这工作,轻松的简直让我难以置信。
    自然我还有其它的工作,每天让我乐此不疲--不过这是我的私事啦--那就是调教那可爱的公爵夫人。这女人,很有天分哦,这一个月的进步,容我在后面慢慢的细说。
    安全和保密在这里完全不用担心什么,这是皇家的避寒胜地,所谓的“宫门深似海”,所有的仆人和侍女,均被要求严格按照规定的路线和时间活动,除此之外,均将被视为越轨行为而被处死。
    据说,即使是任何一只来历不明的小鸟,也会被当即射杀。
    何况不速之客的人。
    我遗憾的是,公爵夫人每天在被我调教时,那长吁短叹的呻吟也只有窗外寂寞的野花听见。
    对任何人来说,身边有美女陪伴;只要愿意还可以享受到世界各地的美味,应该是一种神仙般的日子吧。
    但对于我来说,心里却很焦躁得很,这一个月,外面的局势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我却一无所知。对身负特别任务的我来说,这种日子显然并不是那么令人留恋的。
    幸亏的是,可怜的老公爵,这一段时间以来,完全把我当成了心腹,所有送达的文件也让我代他处理,这样,也让我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情报,通过特殊的渠道,源源不断的送出去。
    但在我的直觉里,感到事情往往并不那么简单,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总感到,在某个我不知道的地方,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我。
    今天我有一件重要的工作。
    这来源于我一个恶作剧的念头。
    如果,用我的手术刀永远的剥开公爵夫人蜜处的那个小花骨朵,让她无时无刻的暴露在外,享受到比平时要强烈很多的刺激。
    我想,这个敏感的女人,到那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
    我为我这个恶作剧般的念头心跳不已。
    当公爵夫人迈着轻柔碎步奔进我的房间,我仿佛看见了她胴体内那熊熊燃烧的欲火。
    这个女人,嫁给干尸般老公爵十年来的所有的空虚寂寞,被我这一个月以来点燃的热情燃烧殆尽,看着她高雅的脸蛋以及湿润般的瞳孔,我的情欲也不知不觉的被引发出来。
    这时候所有语言都是多余的,这个猫一般柔顺的女人自动跪在了我的胯下。
    “伸出舌头来!”我说道。
    “唔……”眼睛一直往下看的公爵夫人,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张开了小小的嘴巴。
    这个女人,天皇是她的哥哥,可以说是从小就受到了严格的礼仪教育,对于跪在男人的胯下口交的行为,对她所受的教育来说,简直是离经叛道不可想象的事情,但此刻,看她在我胯下卖力的服侍我,未尝不是一件快活的事情。
    我的手如同哄小孩般的抚摸着公爵夫人的头。
    “啊……啊……可以啦!凉子,怎么样?好吃吧?”
    也许是怕羞吧,这女人没有回答,更加专心的舔弄着,像一只哈巴狗一样,口水也禁不住的流下来。
    “怎么样,味道如何?”我又一次追问她。
    “唔……”公爵夫人抬起已经涨红的脸,“……太好吃了”
    这女人说完,脸出奇的羞红起来。
    我并没有沉浸在这令人销魂的服务里。
    实际上此刻,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因为就在昨天夜里,我有了发现:我的卧室曾经被人动过了。
    看得出来,这人一定是个非常细心非常谨慎的高手,在我探视老公爵的空当里,搜查了我的卧室。
    这个神秘的人物一定以为我没有发现有人来过。
    可惜错了。
    他没有想到,每次出门前我都会在室内的通道放上几根短短的毛发,组成一个特殊的符号,只要有任何的动静,这让人看不见的毛发就会改变位置。
    他更不会想到,这毛发我取材于公爵夫人的某个重要部位,哈哈。
    此刻,我和公爵夫人的一切实际是个套。
    我在等着猎物上钩。
    当我把公爵夫人的双腿打开的一瞬间,她柔软的胴体马上就扭曲起来。
    “啊……亲爱的……”
    我得承认,公爵夫人的蜜处,的确对我有着很大的吸引力:
    在我的要求下,她把阴毛修剪成浓密的倒三角,围绕着绽开的花瓣。
    不像一般的女人,也许是性生活很少的缘故,她美丽的肉花瓣并没有褶边,左右也是相当的匀称,虽然不像良子那样,是一种娇嫩的粉红色,但是也没有像所谓的熟女,而是一种成熟淫荡的色泽。
    看我观赏着百看不厌倦的蜜处,让这女人羞不可抑制。
    “啊……亲爱的……别……别……这样看……”
    她的双脚被我张的很开,整个小妹被我任意观赏的样子,实在是令她在我的面前显得非常的害羞。
    这个女人,一直生活在平淡而单纯的世界里,此刻,害羞的程度也特别的强烈。
    我故意逗她。
    “这里属于谁的呀?”
    “是……是……”这个女人的脸更红了,害羞无比,口中就是无法说出太猥亵的那个字。
    “亲爱的……唔……唔……别看了……别……”
    我轻轻的吻了上去。
    从充满脂肪的大腿处所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的体味,夹杂着朦胧芬芳的花蜜味道,充溢了我的鼻腔,让我迷醉。
    “啊……讨厌啦……”
    我给予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公爵夫人不由大声的呻吟起来,身体也扭动得更激烈了。
    一切似乎已经迷醉。
    就在此刻,我注意到了窗外的月色突然一沉。
    窗外的人一定以为正到了意乱情迷的时刻。
    他已出手!
    此刻的我突然动了。
    双手在床沿一撑,我已经到了窗边。
    还没有立起身,刀光如电,已经到了我的头顶。
    那个神秘的刺客终于发动了蓄谋已久的攻击。
    刀如电。
    千人斩。
    (四)
    快刀!
    好快的刀!
    刀风无声无息,如鬼魅般,已经到了我身上。
    我将身体往外一侧,冰冷的刀锋擦身而过,和服的衣襟已被削去一块,如蝴蝶飞舞般飘落。
    尽管我早就料到,能够凭一身功夫,在这戒备森严如铁桶般的皇家御苑出入自如的,决非俗手,但此刻这一刀,仍然让我一惊。
    这是真正的伊贺谷归川流“迎风一刀斩”的刀术!
    所谓忍者百家,万流归川。
    难道……
    可是不容我多想,忍者已经发出了第二刀。
    这次刀如花影,重重叠叠。
    我也出手了!
    铛的一声,公爵夫人头上的银簪此刻成了我手中的短剑,准确的击在这倭刀的刀尖上。
    我想,这一招就是归川流的宗师藤田秀行,此刻也会为我喝彩的。
    因为忍者的刀法太快,在力度上反而有所降低。
    我小小的银簪,不过顺势把忍者进刀改变了而已。
    这就是中国武术所谓的“四两拨千斤”的心法。
    小鬼子们怎么会理解呢?
    忍者果然是高手,一击不成,立刻变招,挽了个刀花,直奔我的面门。
    我往后一退,立刻明白,他要走!
    不出我所料,忍者已经凌空翻起,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条长索,挂在远处高高的飞檐尖顶上。身体如蜘蛛抽丝般弹起,快要消失在屋檐的后面。
    他太疏忽我了。
    对忍者来说,这小小的疏忽往往是致命的。
    那个飞檐早就被我弄松了尖顶--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我自从发现不速之客的到来后,已经有了准备。
    这几天来,我在每一个可能的角落都作了手脚。
    他果然中计。
    哗啦一声,看上去牢固无比的尖顶被他轻轻一拉,竟然坍塌了!
    忍者的身体立刻从半空中跌落下来。
    我怎么可能给他以机会?
    我的和服长袖已经卷了出去,如乌云般重重的击在忍者的身上。
    这一招,正是中国武术的绝学之一。
    流云水袖。
    这忍者做梦也不会想到,这柔软的衣物在我的手上竟会如铁锤般势不可当。
    “哇……”的一声惨叫,忍者立刻飞了出去,口喷鲜血,晕死在地上。
    我却愣住了。
    这分明是个女人的声音。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身手不凡的忍者竟会是个女流。
    当略带苦涩的三弦再一次响起的时候,秀子苏醒了过来。
    空气中弥漫着熏衣草的芳香。隔着纱帐,依稀可以看见一个男人伟岸而挺拔的背影。
    一切像一场梦。
    还清晰的记得自己出刀进刀的优美姿态,那么完美,那么利落。
    不可能失手的。
    可是那个男人却偏偏那么厉害,不知使了什么魔法,所有的招数居然一点用也没有。
    然后就是如乌云般吞噬自己的长袖。
    那一刻,弥漫的是一种绝望。
    太恐怖了。
    现在我这是在哪里?
    为什么我的四肢明明都在,却一动也不能动,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甚至我连自己的舌头也不能控制了?
    啊,我全身的衣服到哪里去了?
    羞死人了。
    呀,那个男人转过身来了,走过来了。
    我怎么办?
    忍者失败的唯一命运就是死亡。
    而我--藤田秀子,全伊贺谷最优秀的忍者,现在却成了敌人的俘虏。
    我怎么办?
    我走到床边,看着这个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女子。
    是的,她就是我那天抓住的那个忍者。
    那天我的一击,打断了她四根肋骨。
    要不是我,她当时就已不治了。
    这一周来,在这个不知名的女子身上,我花费了很大的精力。
    她会一天天的恢复起来的。
    我对公爵夫人道:“这个女人,肯定已经掌握了我和你偷情的秘密。
    所以,我们千万不能让她死。
    否则传出去,不仅仅是你和我,公爵,甚至天皇陛下的名声也会完了。
    等着这女子稍微恢复一点。
    我有很多事情要问她。”
    公爵夫人听了连连称善,她不会想到,我还有一个没有说出来的理由就是:
    我要把这个难得的女忍者调教成为我的奴隶、甚至帮手。
    我意外的是,当我检查这女子身体的时候,我发现,这女子居然是个处女!
    她的阴毛不是很浓密,却又黑又亮,微微的有些卷曲,呈倒三角的形状。尽头就是迷人的花苞了。
    因为当时受伤充血的关系,有些肿胀,却呈现一种迷人的嫣红色,一阵阵的热香沁人心脾。
    我轻轻的掰开这女子那两片嫣红欲滴的花瓣,顿时,粉红色的小花蕾露了出来,想不到的是,花心里居然早已春潮泛滥,闪着晶莹的光,在我的抚弄下更发出一阵阵的颤抖。
    这样敏感的身体,在昏迷中还有这样强烈的反应,实在让我欲罢不能,如果不是她当时濒死的情况,我早就要上下其手了。
    纵是如此,我还是在她的身体留了一点小小的纪念。
    我让公爵夫人把这女子的阴毛完全剃光,让她那腻洁如婴儿般的花苞完全暴露。
    然后,我在她的花瓣上,作个一个小小的手术。
    我嵌上了一棵刻着我的徽记的玉珠。
    说实话,我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
    这女子光秃秃的蜜处,那殷红的花瓣镶上了碧绿的玉珠,那种风姿,确实旖旎。
    我想,等这丫头苏醒过来,会是什么反应呢?
    公爵夫人看的脸上绯红,腿都软了。
    我拧了一下公爵夫人的脸蛋,笑着说:“你急什么?明天我还要让你露珠呢。”
    夫人顿时娇羞无比。
    但我的内心深处,隐隐觉得还是有一些不对劲。
    哪一个环节出了差错?
    我想我要从这个俘虏的身上入手。
    但结果会怎样?
    没有人知道。
    (五)
    从发现刺客窥探我和公爵夫人的行动,到我生擒住这个美丽的忍者,一切似乎都很顺利。
    但我发现,其中缺失了重要的一环。
    --她是谁?
    --谁派遣?
    --做什么?
    --知道了那些秘密?
    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一个疑问。
    这个美丽的忍者,对我来说,是解答这些疑问的关键。
    但我的讯问并不顺利。
    忍者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她的黑黑的眼睛又大又亮,紧紧的盯着我。
    她的四肢还是不能自主控制,哪怕动一动手指头。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我想,她已经杀了我无数次。
    我微笑着。
    甚至,我把她冰凉的手又放回被子里面,还为她揖了揖被子。
    我讨厌暴力。
    甚至,对于日本上层贵族所喜欢的SM游戏,我也是不以为然。
    那种变态行为正是为了掩饰他们的无能与虚弱而已。
    我确信,用不了多久,这个美丽的忍者她就会开口的。
    甚至最后,她会像狗一样爬着求我。
    当这个伟岸的男人站在我的床边的时候。
    为什么我的心突然跳得很快?
    从小父亲那严酷的忍术训练,我的心早应该成灰了。
    不动如山,静如死水。
    师姐们都一致公认,伊贺谷归川流这一代弟子中,最出色的就是藤田秀子。
    可现在我怎么会心神不宁起来?
    啊,这个男人对我笑了,他的眉毛很浓,眼睛很亮,笑起来和父亲一样,连眼角的皱纹也相似。
    奇怪,我的心怎么跳得越来越快?
    啊,我身上像有千百条愉快的小虫在爬动,这奇妙的小虫,这奇妙的感觉,从颈部慢慢蔓延,往下往下……这种感觉很奇怪,我似乎想要什么,可是模模糊糊的,却又捉摸不到……
    啊,人家的下边怎么……怎么……突然湿了……不行,实在忍不住了,忍不住要去抚摸…我要……啊……没有穿衣服,羞死人了……啊……
    藤田秀子忍不住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我一直注视着这个女孩的反映。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过程。
    一种药物在试验者身上反映的完整过程。
    不错,我在她的身体的某个最敏感部位,注射了一种药物。
    更准确的说,是一种缓释性的生物毒剂,其作用是让人的感官变得异乎寻常的特别敏感,哪怕是一点小小的触动,也会在心理上给与巨大的冲击,从而逐渐摧毁人的意志。
    特别的是,这种心理打击是和药物释放的时间成正比的。
    通俗的说,就是一浪更比一浪高。
    现在还只是一个开头。
    这是我在美国留学多年研究的成果之一。其来源于中国古代的医书,在着名的医书《千金方》中,也只是曾经语焉不详的提了几句。我对此进行了研究,并运用现代西方的制药手段进行了改良和精炼。
    当时试验在小白鼠身上的效果出来后,我曾经大声的感叹了一句:我操!!
    古人真他妈的聪明呀!
    我微笑着目光不离这女孩。
    她轻轻的一声呻吟,却又立刻抿住了嘴。从她涨红的脸色中,我知道她想做什么。
    因为药物的作用,她膀胱的括约肌松弛,憋不足的尿意。
    可是四肢不能自主,她唯一能作的,就是运用全部的意志和尿意相抗。
    呵呵,实在是有趣的反映。
    可对于这样一个处女来说,此时此刻,是生不如死的屈辱。
    是时候了。
    我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
    “告诉我,你的名字?”
    “唔……不……”对我的突然举动,她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接着,萨那间,赤身裸体被一个陌生男人,何况还是敌人的人所毫无顾忌欣赏的屈辱又笼罩了她。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同样的语调又一次重复。我的手指轻柔的抚过她已被我剃得光溜溜的禁地。在那个温柔的尿道口,我故意的拂了一下。
    “藤田……秀子……呜……”她终于忍受不住,艰难地说完这几个字,身体一抖,金黄的一道尿流激射而出,同时她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我的收获是巨大的。
    从秀子的口中,证实了我的初步判断,她果然是伊贺谷归川流藤田宗师的独身爱女,潜入御苑的主要目的就是监视我。
    看来,他们还对我不放心。
    真正让我吃惊的是,归川流藤田宗师现在也在大规模的训练黑龙会成员,要为“大东亚圣战”提供“一流的人才”。
    这个国度的人似乎都疯狂了。
    秀子已沉沉睡去。
    她脸上的红晕依然未褪,两只眼睛也是紧紧的闭着,只是从不停快速颤抖的睫毛隐约可以看出她的内心颇不平静。
    当她尿完后,我一把把她抱在怀里。
    她的皮肤确实很好,雪白而细腻。小腿很长,脚踝很细,大腿到小腿的过渡非常匀称,肌肉结实和细腻,练武的女子,果然不一样,使我非常满意。
    我又仔细观察她的阴户,光秃秃的蜜处,一览无余,那里的狭缝片刻的开闭之后,又紧密而平整地闭合着,殷红的花瓣镶上了碧绿的玉珠,风姿确实旖旎。
    使我既爱怜又想去粗暴地破坏。
    我不禁想像着被自己弄完以后那里的样子。
    我轻轻的掰开她的花瓣,整个膣肉就都是鲜丽的红色,稍稍用手指扳开,还看到花心里有软软嫩嫩的息肉,挟着微微透明的体液挤成一团。我按上了顶端那小小的花骨朵儿。
    “啊,不要!!……”秀子被突入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身体却立刻兴奋,在我的身上扭动起来。一缕晶亮的露珠,从诱人的花心垂滴下来,黏稠的汁液并没有马上滴到地上,而是形成一条细细的水柱垂在她诱人的双腿中间。
    “你可正敏感,天生淫妇的身体呀,简直是百里挑一。”我手上不停,嘴上却故意污辱着她,我要打击她的自尊心。
    “不……不……啊!不……”她想要反驳,可是身体下部传来的刺激使她无法组织言语。只能拼命扭动着身躯,好像这样才可以好受一些。
    “没错,看看你的反应,羞不羞呀?……”我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说道。一边把她的头抬起,好让她往自己光溜溜的下体看去。
    “啊……”看到被我修整得淫荡旖旎的下体,她不禁娇呼出了声。
    我得意的笑起来。
    我有了一个新的计划:引蛇出洞。
    找出那个真正幕后的指使。
    这是一个现成的好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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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状态在线(六)如果说这世界上每一个人都能找到一个理由让自己快乐的话,藤田茂绝对除外。
    这七天来,已经有三个弟子被他打断了肋骨,另外还有五个弟子受了重伤。
    这一切,全部是因为一封信。
    当今天皇信仁陛下的亲弟弟礼仁亲王殿下的一封信。
    信是七天前写给独身爱女藤田秀子的殿下亲笔,任何人不得私自收看。
    也的确没有人敢看。
    礼仁亲王正是当今大日本帝国灼手可热的大人物,受天皇陛下之领导,肩负着征服远东,建立大东亚共荣圈的圣战使命。这样的大人物,谁敢冒犯?
    何况,藤田茂的身份还是赫赫有名的归川流一代宗师,更不屑于此。
    所以,现在他唯一知道的是:秀子看了那封信以后,立刻收拾装备起身了。
    往哪里、去干什么,即使他这个父亲,谁也不知道。
    --他们是忍者,忍者的一个原则就是:即使死,也绝对不能透露雇主的秘密。
    但这七天来,秀子一点信息也没有,这是异乎寻常的事件。忍者有他们自己独特的通讯方式,便于保持联络、提供信息、寻求帮助等等。
    但现在奇怪的是,除了当天在御苑宫墙外的一个简单的标志外,秀子一点信息也没有留。
    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以女儿的身手,不应该有什么事情发生的,决不会像现在这样渺如烟海。
    也曾进去拜访过亲王殿下,可是亲王殿下4天前正好去了亚平宁访问,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回日本。
    生为父亲的藤田茂为女儿的安危担忧起来。
    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的女儿,号称伊贺古忍者第一的藤田秀子,会落在我的手里,这几天来,正接受着我的调教呢。
    这几天,我对调教这个落在我手里的俘虏颇有兴趣。
    我并不是一个有异常性趣的人,但这几天,我发现自己却很喜欢这类活动。
    特别是折磨这样一个武功很不错、性格又刚烈不逊的女子,简直是他妈的一种享受。
    我的调教试验是从公爵夫人身上开始的。
    公爵夫人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睡衣,如雪一般的白嫩肉体上,穿着舶来品的有蕾丝花边的尼龙睡衣,散发出性感的刺激。香水「毒药」的蛊惑性芳香和成熟女人的体嗅混在一起,更给人以强烈的刺激。
    公爵夫人自己把薄薄的睡衣脱去,跪坐在床上,现在只有黑色的尼龙三角裤包围着丰满的屁股。
    “把双手和双腿分开。”面对这充满诱惑的女人,我尽量用平静不带感情的命令道。
    虽然早就熟悉,但被丈夫意外的男人所控制的那强烈的羞耻感还是使公爵夫人的全身写上了淫荡的粉红色,这是一个完全被性欲所控制的女人。
    她顺从的把只剩下了一件内裤的裸体摊开成大字型,惶然不知所措的清丽脸庞,硕大的乳房随着呼吸波浪起伏,挺凸的粉红色乳头令人垂涎三尺,好一具令人心动的胴躯。
    我拿出白色的布条,把公爵夫人的在四肢缠绕上,然后牢牢地分别栓在床角四处。很快,公爵夫人便有如解剖实验的青蛙,暴露出雪白的肚子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藤田秀子就躺在公爵夫人的旁边,和公爵夫人不同的是,她根本没要脱衣服的必要--这么多天来,她就这样被我用麻醉剂控制着,全身赤裸着,在被我所控制的一波波潮水般的欲望中沉浮。
    不幸的是,这个美丽的忍者,我还没有给她自主行动的能力。
    她只能被动的等待着我决定她的命运。
    灯光打开,给这两具或成熟或清丽的胴体染上了一层晕黄。
    “我马上要为你作一个小小的手术”,我一边轻扫公爵夫人那被固定得不能动弹的白洁手臂,一边抚摸丰满的乳房说。
    公爵夫人满联晕红,羞涩无比,她当然知道我所谓的“手术”是什么。
    公爵夫人蜜处的毛发,早就被我剃个干干净净,此刻“大”字型的姿势,让春光一泻无余。我拉起藤田秀子的身体,把她的脸正对着公爵夫人那热香四溢的蜜处,笑着对她说:“怎么样?很美不是吗?”
    被陌生的男人抚摸身躯及调笑,秀子羞得不禁别过脸去。
    我淫笑着,边用手抚摸着早已经春潮泛滥的秀子蜜处,对视着早已经晕红满面的藤田秀子,“这时候,藤田先生会在哪里呢?”
    藤田茂决定孤注一掷。
    既然秀子是在皇宫御苑失踪的,他决定夜探皇宫。
    这是一个绝对重大的决定:天照大神早就布告天下了,擅闯皇室内苑为大不敬,一律格杀勿论。
    秀子是他唯一的爱女,多年来父女俩一直相依为命,如果没有了女儿,生活对他来说,也没有了意义。
    他相信自己的身手。
    伊贺谷归川流宗师不是浪得虚名的。
    但同时,一方的我也在想,如果说这是一个局:有人会上钩吗?
    进入御苑出乎意料的顺利。
    几乎没有费什么功夫,藤田茂已经进入了皇宫御苑的第四重。
    在忍者修炼的功夫中,所谓的“遁术”是最基本的要求。
    藤田隐身在一间挂着“和风”木牌的小屋顶上已经2天了。
    木隐--化身为木,无动无休。
    连老鼠也甚至在他的身体上打架。
    虽然没有人发现自己,但藤田还是有一点不安:这御苑的面积太大了,山林水榭、楼台亭阁,要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必须找一个人来讯问一下,想到这里,藤田出手。
    纱苗子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在更衣的时候会遭到袭击。
    所谓更衣,是一个委婉的说法,也就是撒尿罢了。
    身为皇室女官,纱苗子从当年十六岁入宫服侍先皇算起,已经服务三十多年了。
    正当虎狼之年的来说,内心一定有许多不可告人的欲求吧。
    可是宫闺禁严,算来算去,即使把尚年幼的太子算进去,皇室也就是寥寥的四个男人而已。这种欲求,会不会转变成一种异常的偏爱呢?
    正想着这个,纱苗子遭到了藤田茂的袭击。
    正面的攻击格斗并不是忍者的擅长。
    他们所适应的,是一种隐蔽而诡嵬的环境。
    所以忍者的武功,讲究的是迅速、狠毒且有效。
    藤田一出手,就指向了纱苗子的那个“最有效部位”。
    (七)
    疲倦,少有的疲倦,但这倦怠中,是一种得尝所愿的满足的快感。
    望着地上的纱苗子裸酽横陈的尸体,甚至,藤田茂的意识里,还有一种不满足,一种懊悔。
    难道自己真的老了吗?甚至没有了自己少年时的锐气和冷静。要不,怎么会就这样轻易的把这个名器给毁了?
    这个丰满的女人,被插入后那种滋味,触骨欲融,实在是不可多得呀。
    甚至在被自己一掌折断颈骨后,这个女人的蜜处还是那么柔软滑腻。
    可惜。
    要不是为了寻找秀子,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个女人带出宫去。
    秀子……
    想到秀子,藤田的心动了一下。
    女儿那鲜美纯洁的肉体给谁享用呢?
    藤田是在纱苗子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出手的。来一句文学的说法,就是“在一个想不到地方实施了想不到的行为”。
    多年的宫廷生活,纱苗子对御苑的一切了如指掌。
    她做梦也没想到,在风吕里,刚刚脱下内裤蹲下来,甚至尿液还没有喷涌,就受到了攻击。一个全身黑衣蒙着口脸的汉子如鹰般突然飘落,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却发觉下体有点异样,一种温热的感觉在涌动。
    稍微抬起头,啊!
    纱苗子不仅惊呼了一声。
    这个男人正埋首在她的两腿之间,那灵巧华丽的舌头正在吸吮不停呢。
    天!这个感觉太奇妙了。
    一个深宫的怨妇,可以说从来没有尝到过肉体欢爱的滋味,咋一下子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裸露出最隐秘的蜜处,被这男人的舌头挑逗着,女人那种骨子里的淫荡被逐渐的释放出来,不由开始一挺一挺的迎合着起来。
    从丰满硕大的乳房不断受到揉搓,把乳头含在嘴里吸吮,藤田茂就像猫玩弄老鼠一样折磨着这女人的肉体。这个女人正在藤田舌头刺激的一波一波冲动中沉迷。
    是时候了,藤田哪早已勃起的阳具狠狠的插进了女人的蜜处。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纱苗子不仅轻吁了一声,随后又沉浸在摩擦的快感里,所有的理念都变成了无意识的口中呻吟。
    ---“御苑有五道警备……啊……深一点……”
    ---“唔、唔……天皇陛下……唔……在牙城中心的熙明宫……”
    ---“东面是……啊……好舒服……啊……龟城,里面有三道守卫……”
    ---“新园寺……公爵和夫……人……啊……深一点……唔……在陪伴下……住……住在卫城……”
    ---“啊……”
    纱苗子再也忍不住了,身体一阵颤抖,双手无意识的抓挠住藤田的面纱,眼前是一个鹰眦般阴冷的脸。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沉寂下来,这个男人手一挥,可以一下打断3寸厚松木板的掌刀已经砍断了纱苗子的颈骨。
    藤田茂很满足地拔出肉棒,露出残忍的笑容,看着已经死去的纱苗子那红肿的肉洞里慢慢涌出白色的精液,滴落在地板上。
    下一步呢?
    进牙城。
    多年以后,当我回忆那惊心动魄的一刻时,依然为当时的凶险而心跳不已。
    倭寇是残忍的,但也是狡猾的,对付他们这样一群野兽,只有比他们更残忍、更狡猾、更毫不留情。
    当藤田茂在纱苗子身上发泄时,她的女儿也正在我的胯下辗转呻吟。
    公爵夫人跪在了床头,她的下体就对着秀子的口,她把秀子的双腿分得开开的,弯成了M型,准备迎接我的到来。
    当我挺着暴怒的肉棒,秀子绝望的呼救起来,她的呼救声在房内荡漾着,外面根本听不见。那些侍女,此时早已熟睡。何况,离我们所处的地方还很远。
    秀子用尽残存的最后一点力量,挣扎叫喊着。
    突然,“啪”的一声清响,打破了这激腾的场面。
    我狠狠的打了藤田秀子一个耳光。
    说实话,我打的并不重,但非常的清脆。耳光过后,秀子红润的面颊上又增添了几分艳丽。
    “叫什么叫?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怒吼道。一边把她的头发拎起来,让她几乎口鼻可以吻到自己的下体。
    “贱货,你看这是什么?”
    她的阴毛早就被我剃光了,光秃秃的,那还未被开发过处女地,是一种迷人的殷红色。我在她的花瓣上,嵌上了带我徽记的玉珠,此刻被她流出的花蜜滋润下,更加的晶莹剔透。
    秀子被吓住了。她停止了挣扎,只是小声的哭泣,没有回答。
    纱苗子在高潮中那些无意识吐露的情报非常准确。
    藤田茂很轻易的就绕开了三层护卫,到了牙城的边缘。
    牙城顾名思义,实际是整个御苑最核心的地带。
    当今天皇就住在这里面。
    除了最亲近的的内戚或者受到特别召见,很少有外人能进入这里面。
    天皇居住的是一座名叫“天照”的宫殿,之所以起这个名字,是因为他们一直以“天照大神”自居的缘故。
    说是宫殿,其实范围并不很大,周围种满了扶苏的枫树,叶正红。
    藤田就隐身在这枫树丛里。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秋虫在鸣叫。
    偶尔有风吹过,屋檐下的风铃也会叮叮的想几声。
    藤田奇怪的是:本该来来往往的侍卫看不到,就是那些宫中的侍女,也是一个人影看不见。
    这里太寂静了,静的让人可怕。
    正疑惑间,藤田听见室内传来一声奇怪的叫声。
    这种声音如同一个野兽被困时绝望的叫声,又如同未被阉割完全的猫发情时的鸣叫。
    藤田身体一纵,如落叶般飘到了窗前,他钻开小孔,往房间里面一看,他愣住了!
    天皇,当今大日本帝国天皇陛下正在做一件谁也想不到的事情。
    我思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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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状态在线(八)这是一个谁也意想不到的场面。
    藤田茂一下子惊呆了。
    然后他的胃就开始收缩,强烈的收缩起来,这种恶心的感觉想一根针,刺到心里去。
    房间里是一个裸体的男人和一群女人们。
    确切的说,是一个猥琐的男人和5个老女人。
    还要加上一条狗。
    一条半人多高的纯血黑背狼青大狗。
    诡异的场面。
    之所以说是“诡异”,是因为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这样一个局面:这个男人赤裸着,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正是他的口中,因兴奋而发出那种被阉割了的猫一样的叫声。
    奇怪的是,这个分明是成年男人的“那话儿”,却只有蚕蛹一般大小,被一支铁夹紧紧的夹住,又通过一根细细的尼龙丝从股沟穿过,然后分成两股,又通过铁夹子夹住他的乳头。
    那个小小的蚕蛹被强行的拉长,苍白如蜡烛。
    更不可思议的是那5个老女人,脸上傅满了厚厚的白粉,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也是全身赤裸,此刻分别牵手牵脚,而年级最大的那一个老妪,正蹲坐在男人的头上,手里拿着一件物事,一头装在那块萎缩的女体,一头在天皇的嘴里一进一出的吞吐着,分明是模仿口交的样子。
    最意想不到的,是那条半人多高的大狼青,前肢爬在天皇的背上,而大大的阳具,正在天皇裕仁的屁眼里一进一出的抽插。
    天皇裕仁兴奋的叫着,嘴张得大大的,凑向老妪的下体,将老妪金黄的尿液一滴不漏的喝了下去,边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藤田暗暗的想:果然是皇家豪奢,捅屁眼居然也用玉石。
    实际上,在我第一次进宫,为裕仁天皇陛下身体检查的时候,就发现了异样:这个男人,生殖器异乎寻常的畏缩着,而肛门的肌肉却非常的松弛。我当时就推断:这个男人,一定有异于常人的癖好。
    用医学的术语来解释,那就是:性倒错!
    分析起来,裕仁号迪宫,15岁被册封为太子,生在深宫长在深宫,每日所接触的,就是那些终老宫中的女官们,所谓“辱于妇人之手”,这些本来就不正常的老妪?裕仁能发育成有正常的心理才是怪事。
    何况因为人种的关系,日本人天生的就是不完全发育呢。
    藤田茂不懂得这些。
    他是一个忍者,毕生全部献给了忍术。
    作为忍术伊贺谷归川流的宗师,还身兼黑龙会的总教习,这几年来,为黑龙会培养了众多的弟子,投身到对支那的“圣战”准备中。
    什么“忠君爱国”、“八位一统”之类的理论早已经如血液中的因子,和他融为一体。
    此刻,偷窥到“天照大神”的化身天皇陛下居然是这样的不堪,这种冲击,让藤田几乎从心理上崩溃:
    难道自己毕生为之奉献的天皇,居然会是这样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他不仅暗叹了一声。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一声轻叹,却如炸雷般在室内响起。
    午后的阳光懒懒的透过纱窗,照在棋枰上。
    荣仁亲王和我的对局已经进行了一个时辰。
    新园寺公爵半依在床头,也陷入了思考之中。
    这个老鬼子,在我的精心治疗之下,除了下肢永远残废以外,精神倒是恢复得很快,已经能处理送来的公务了。
    面对荣仁亲王的大模样棋势,我投下了一招鬼手。
    是把这颗棋子包围全歼,还是忍耐一下,等待更大的机会?
    面对错综复杂的形式,亲王犹豫起来。
    我的心思并不完全在棋盘上。
    刚才在处理新园寺公爵的文书的时候,我发现了一条极其机密的情报:我国政府对日本作战的绝密预案“汉江计划”居然被汉奸泄漏!
    这是我们精心制定的计划:一旦开战后,我们将用沉船堵塞长江口,瓮中捉鳖,把从崇明岛一直到武汉的所有日舰队封死在长江里!
    这样绝密的计划,居然被日本人提前知道了!
    可耻呀!这种计划中高级官员根本不可能知道,而是在政府内部高层,一定出了内奸!
    这种内奸的危害太让人恐怖了!
    我会不会因此而暴露?
    记得有位圣哲,在老婆痛扁之后,曾深有感触的说过,这世界上,最恐怖的动物是一个发狂的女人。
    那么,此刻最不幸的是,藤田宗师此刻面对的是一群发狂的女人。
    这5个看上去如风烛残年的艺妓一般的老妪,出手的动作却比任何小姑娘更快、更狠毒、更不流余地。
    一声怪啸间,老妪已经从裕仁的身上腾空而起,向窗外的藤田扑过来。
    夕阳下,这女人的指尖闪着冷冷的蓝光,要将藤田撕碎。
    藤田急退。
    哗啦一声,窗棂已经被这群女人击碎。
    但她们的攻势只是微顿了一顿而已,指尖已带着风声,从不同的角度向藤田抓来。
    藤田这时候出手了!
    他左手一挥,掌中的铁蒺藜向着5个老怪物飞去。
    这是虚招。
    真正致命的是藤田的右手。
    他要出刀。
    百年金刚铁,化为绕指柔。
    藤田的刀就叫“柔”。
    他对自己有信心。
    有信心。
    如果说这时候有一个人最惬意,那无疑是裕仁天皇陛下。
    他依然沉浸在被大狼狗抽插屁眼所带来的一波波快感里。
    甚至,今天那几个老妪的尿液,也比往日更腥骚,更合口味。
    他伸出舌头,把嘴边残留的尿液有细细的舔了一遍。
    对刺客,他不用担心。
    他相信这几个老妪的身手。
    何况,他还有杀手锏。
    于是,天皇舒服的扭了扭背,鼻腔中发出更舒服的哼声来。
    背上的大狗也越发有力的在天皇的屁眼里抽插了。狗阳具上那大大的蝴蝶结一样的突起,更加深入到天皇的内部去。
    “要西……”
    裕仁似乎恍惚了。
    但就在这时,传来了一声惨呼。
    (九)
    藤田拔刀、出刀。
    这是一瞬间的事。
    刀光一闪,首先冲出来的老妪立刻掩面惨呼,翻滚在地。
    鲜血从她的指缝间掩不住的渗出来。
    但另外的四个老妪没有退。
    相反地,藤田出手的快捷反而让她们警醒:这个干瘪的老头不是一个凡夫俗子。
    一声呼哨,她们围成了一圈,把藤田围在当中。
    游而不击。
    现在急躁的反而是藤田了。
    被对方发现,本身就是忍者的耻辱。
    何况现在居然被包围住?
    不可久留。
    必须走!
    走!
    藤田挥刀在手,左手一扬,轰然一声,一阵狼烟飞起。
    这是忍者的独门绝技之一,欲借烟雾的掩护来脱身。
    谈何容易?
    这四个老妪是死士。
    皇家豢养的,早就抱着必死之心的勇士。
    当年大正天皇把她们传继给裕仁,就是为了让她们保护未来的天皇。
    所以,她们不退。
    死也不退。
    反而冲进了狼烟中。
    又是一声惨呼,一个老妇的左臂被藤田的柔刀断于地上。
    想不到的是,这个老妇居然腾身而起,不顾一切的向他扑来。
    柔刀如电,准确的劈断了老妇的肩骨,尸体滚倒在尘埃。
    但当老妇疯狂的扑过来时,藤田甚至看见了她口中那白糁糁的牙齿和那种冰冷得无一丝人性的眼神。
    恐惧!
    藤田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他做出了一个出乎意外的决定。
    不退反进,身体在空中弹起,画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反往裕仁天皇的“听枫阁”攻去。
    同时藤田右手往后一挥,落日熔金般的将手中的暗器钲了出去。
    一片惨呼。
    毒针如雨点般在背后飞过来,当当的定在木窗棂上。
    流香园中,也是一片肃杀之声。
    不同的是,这是黑白世界的争斗:我和荣仁亲王的对局,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围绕中原逐鹿,我们形成了一个天下大劫。
    困难的是,现在局面基本平和,这个劫材太难找了。
    荣仁亲王的脑袋几乎完全凑到了棋盘的中央。
    我甚至注意到了,他的耳朵因为充血而通红。
    当年赤星因硕的吐血之争,怕也是如此吧?
    正这样想着,就在这时,我听见了枪声。
    我一怔。
    藤田做梦也没有想到,当他攻进室内,裕仁天皇居然还是爬在地上,保持着刚才那种样子。
    甚至,在天皇抬起头看他的眼中,看不见半点惊惶与恐惧,有的,只是激情过后的意犹未竟。
    藤田愣住了。
    但这只是电光火石的瞬间的事情。
    藤田马上感到了不对劲。
    裕仁一翻身,藏在他裸体下面的,居然是范着蓝光的黑洞洞的枪口!
    厄尔玛卡宾MP38。
    当今最先进的单兵杀人武器。
    枪开火!!
    说实话,我至今也不明白腾田是如何躲开厄尔玛MP38卡宾近距离的速射的。
    我和秀子后来推敲了很多遍,都没有答案。
    子弹以每分480发的速度出膛,可以轻易的击穿10公分的钢板。而腾田当时仅仅伤了右臂,成功的从“听枫阁”逃脱,这只能说是个奇迹。
    绝对的奇迹。
    可惜,奇迹只来临一次。
    (十)
    当裕仁的卡宾喷出第一道枪声,我的心就一跳。
    这方位,来自天皇所居的“听枫阁”方向。
    一定有决不寻常的事件发生!
    这不是日军标准装备38式来复枪“啪唝”的声音。
    听那枪声,绝对是德国卡宾猛烈射击的枪声。
    亲王也猛然站了起来。
    棋盘被带翻了,哗啦一声,黑白棋子好像天女散花一般满屋飞洒。
    我注意到了亲王眼中那惊惶与恐惧的神色。
    老公爵同时也几乎从病榻上跳了起来。
    “陛下……!!!”
    我们三个人几乎同时叫了起来。
    如果不是趁着那个变态的天皇换弹匣的间隙逃生,怕早已经被喷着烈火的卡宾打成了蜂窝。
    饶是如此,肩部还是中了一弹。
    此生这条右臂怕是废了。
    太轻视皇宫的防卫了,后悔呀!
    柔刀交给了左手,使用起来很不方便。
    没有别的,逃!
    逃出去!!
    藤田却又愣住了,然后,他又弯下腰,猛烈的呕吐起来。
    地狱!
    人间地狱!
    才离苦海,又入地狱!
    面对惨状,藤田恍惚间不知身在何处:
    那5个老妪早已没有了“人”的形状,变成了一对对的肉块。
    场中数十条黑背白牙的狼青大狗正在争扯着,人的内脏散得满地都是,一个老妇的头颅已经被狼狗啃去了下半部,那眼珠子奇怪的被拉扯在脸蛋外面,耷拉着……
    甚至藤田还没有回过神来,群狗却向他发动了进攻。
    日本是地球上面较早将受过训练的狼狗运用于战场的国家之一,早在大正年间,日皇就从德国引进了凶悍的黑背犬种,经过多年的改良和野化,日本狼青的战斗力早已经远远的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力。而这批保卫皇室的狼狗,更是千挑百选的精英。
    那条在天皇身上纵横驰骋的大狼狗更是其中的首脑。一身低沉的猛吼,大狼狗已经咬向了藤田的腿部。
    这种经过特别训练的狼狗,即使小牛的腿骨也能一口咬断,何况人。
    藤田挽了个刀花,疾身往后退。
    狼狗并没有退缩,相反暴吼一声,腾身而起,扑了过来。
    呔!!
    藤田柔刀一挥,血花飞溅,最前面的那只大狼狗的脑门已被生生劈开,刀却不停,又斩断了另一条恶狗的前肢。
    与此同时,双腿飞起,只闻“咔嚓”一声,又踏断了一条狼狗的脊梁骨。
    狗群一下子似乎被藤田的神勇所震慑,却并不退缩,呜的一声,将藤田围成了一圈,待机而攻。
    不可留!
    必须走!
    藤田左手一展,长索如电,一下子挂在了听枫阁的屋脊之上,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弹起如弹丸,飞向高高的宫墙外。
    走!!
    应该说,这一次是我所经历的最危险的时刻之一。
    我不知道这个闯入天皇居处的刺客是谁,一无所知。
    但从那密集而猛烈的枪声我断定:刺客必非庸手。
    有这样身手的,全日本不会超过三个人。
    而可能这样做的,只有一个人。
    会不会是他?
    我马上想到了一个人。
    伊贺谷归川流的大宗师,黑农会的总教习藤田茂。
    当时我只作了一个决定。
    杀人。
    无论如何,必须杀掉这个刺客。
    而且,要当着他的女儿的面杀掉他。
    当身体在高高的弹起飞翔的那一霎那,藤田感到一种无比的轻松与解脱。
    这是一个地狱,没有人能够体会从地狱摆脱的那种感觉的。
    什么天皇什么圣战,对于藤田来说,这些华丽的词藻掩饰的实际是太多的血腥与罪恶。何况还有一个变态狂般的天皇。
    结束了……除了女儿秀子……
    秀子……
    藤田一下子如守财奴发现金矿般的狂喜起来,高高的宫墙头,正是秀子留下的印记。
    ----目标:流香苑。
    找到女儿了!
    这种巨大的狂喜立刻笼罩了藤田的心。
    永远没有人知道,那一刻,真正感到喜悦的人,应该是我。
    是我故意让藤田发现他的女儿的踪迹的。
    藤田秀子。
    他的美丽的女儿,早被我安顿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等着看他父亲将要上演的一场好戏呢。
    说穿了,这就是一个局。
    我故意布下的妙局。
    把亲王、藤田、秀子、和我联系起来。
    于是,我微笑着捡起散落一地的棋子,优雅的对亲王说:
    “殿下,让我们再来一局。”
    **********************************************************************作者注:《不断樱》是日本正德年间(1713年)名人井上因硕的一部密谱,别名《发阳论》。我这里借来写当年中日之间的一个传奇故事,其构思来自于《镰仓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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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状态在线(十一)午后的阳光懒懒的洒下,风轻轻的吹来,窗前的樱花随风舞动着。
    窗棂上一只小蜘蛛在编着第一张网,从室内往外看去,整个天地就好像笼罩在这张小小的丝网中,纠缠交错。
    一动不动的,藤田秀子就这样看着窗外2个时辰了。
    --我这是怎么了?
    --身体已经一天天的好起来了,以前每一次呼吸时胸口的剧烈疼痛也一天天的减轻,可是,除了手指头,四肢还是不能动。
    --可是,每次醒来的时候,都会发现手放在自己的那个被嵌上了玉珠的蜜处,蠕动着。然后,就很快的走上一个高峰。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种手淫的感觉。
    --不!应该是渴望才对。
    --渴望男人,赤裸着把我拥在怀里,然后……
    --这都是那个该死的造成的!
    --按说应该对那个该死的恨之入骨,是他,打伤了我,又是他,把人家的下面剃得光光的,还……直到现在,每天晚上他还要把我……羞死了,都不好意思想下去了……可是,对他,为什么恨不起来呢?
    --甚至,这几天,心里甚至有点盼望着,盼望着这个冤家来。
    --来用他硬硬的胡须在我的脸上摩梭,用他的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用他轻轻的呼吸在我的耳后吹气,轻轻地咬我的耳垂,然后吻下去,我的乳头是他的,肚脐是他的,还有,呀!这个该死的,突然把人家的腿分得开开开,把人家光秃秃的那个地方看个够,摸个够,吻个够……呀……该死的,快进来呀……啊啊……
    秀子又一次在手淫中达到了高潮。
    对秀子的调教,说实话,我很满意自己的进度。
    这个女孩,不,这个女人,在我的开发下,已经尝到了性欲的美妙并渐渐的沉湎下去。
    这正是我需要的。
    何况,和我在公爵夫人身上的那种熟女滋味比起来,我觉得把一个女孩变成女人的过程也很不错。
    是的,我不是那种以所谓“暴风骤雨、纵横驰骋”来夸耀的人。
    相反的,我觉得身下的藤田秀子是一道菜,无比精美的好菜。
    只有慢慢的品赏才能体会到其中的妙处与乐趣。
    当公爵夫人把秀子的双腿分成了大写的“M”型,我的心也跳的厉害起来。
    眼前的春色太诱人了。
    这是标准的未经人道的处女的胜地:整个蜜处虽然早已被刺激得妍红一片,但那两片薄薄的花瓣还是闭合着,不过那控制不住的蠕动告诉我,欲望之火已经燃烧。
    我凑上去,顿时,一股似麝非麝的异香让我消魂,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处女之香”吧,热香四溢时,我轻轻的掰开了那两片闭合的花瓣,从此后,她们将只能为我开放了。
    我扫了一下公爵夫人的表情,这个女人,此刻也满脸绯红,娇羞不胜,怕是想起了不久前,也是这样这种姿势,被我剥开了她小花骨朵的围护,嵌上了标记的吧。
    ……
    一路血战
    一路血线
    有自己的、更多的是蜂拥而至的宫廷武士的。
    在藤田茂的身后,是一路横七竖八的尸体。
    藤田茂早已杀红了眼,柔刀如电,见人杀人,见鬼灭鬼。
    下劈
    上撩
    直刺
    回砍
    柔刀的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
    幸运的是大正天皇为了防止意外,严禁宫中火器,否则,藤田早死于乱枪之中。
    可是这些杀不尽的护卫,还是越来越多,紧追不舍。
    藤田受伤的右臂也越来越沉重,刀法已渐渐的散乱。
    此刻支持他的,只有一个信念
    一定要找到秀子,
    一定!
    啊……又一名武士被快如闪电的柔刀斩成两段。鲜血飞溅。
    藤田愤然不顾,挥手间,又砍翻近前的一个武士。
    但在这一瞥间,藤田看见了两个人。
    两个人,
    白衣胜雪。
    多年以后,当我回忆当时与藤田的一战,依然心惊不已。
    当时御苑的局势一片混乱。刀声、人的惨叫声,乱成一片。
    我没有动。
    还没有到我出手的时候。
    我在等待。
    等待那一个时机的到来。
    让我吃惊的是。
    亲王居然也没有动。端坐在我的对面,面对棋坪正在沉思。
    外面的一切,似乎与我们无关。
    果真这样吗?
    不是。
    在平静的局面下,是潜流涌动。
    又是一声惨叫传来。
    我对面的亲王缓缓抬起了头,微笑着。
    “中山君,该打挂了。”
    我微微的一颔首。
    “是,殿下。”
    我的话音刚落,手中的棋子就已出手!
    (十二)
    这是一个谁也意想不到的局面。
    当我手中的棋子飞出,想不到的是,我身边的亲王也动了。
    他的身形一掠,如水中游动的长蛇,已到了藤田的身边。
    电光火石间,亲王已经躲过了藤田四个角度的攻击,并且向藤田攻了三招。
    他的姿势很奇怪,总是从藤田想不到的角度出手。且速度很快,一沾即走。
    场中的武士们都呆住了,这种怪异的招数,是日本武学完全没有的手法。
    惟其怪,才有效。
    几招之间,藤田已经被逼退了五步。
    我也一愣,非常非常的错谔。
    柔术,格雷西柔术!
    我绝对没有想到,这个看似病鬼一般,只知道花天酒地的亲王殿下,一出手居然是真正的巴西柔术的精华。
    如果是我,该怎么应招?
    最惊讶的,应该是藤田。
    --这是什么人?
    --这是什么招数?
    --这个看似孱弱的青年人,出手居然这样快、这样毒!
    --四招之间,把我逼退了五步,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想不到这个白衣的青年,居然有这样好的身手!
    --还有,刚才那个向我飞出棋子的青年,也不可低估!
    --仅仅看他出手的招式,似乎是北九州中山流的手法。
    --可为什么他的内劲,竟似乎是中原大陆的中华功夫?
    --为什么?
    局势已经不容他想下去了。
    亲王的出手太快,指尖间在阳光下泛着隐隐的蓝色。
    这是锋利无比的大马士革格斗刀的寒光。
    只要稍一疏忽,藤田就会遭受开膛破肚之灾。
    藤田不愧是一代的宗师。
    就单纯的格斗而论,他不惧信仁亲王的攻势。
    但此刻,他的右臂中了裕仁天皇的枪伤,已经残废。
    何况一路的拚杀,又消耗了大量的体力。
    此刻面对亲王招招致命的攻势,藤田有点力不从心了。
    但他脱不开身。
    亲王的攻势太淋漓了。
    何况,他确信,这里,还有他的爱女秀子。
    那才是他的生命。
    所以,他不能走。
    不走!
    就在这时,一个恍惚间,亲王的刀如闪电般,从上至下,已经划破了藤田的胸膛。
    藤田只觉得胸口一热,甚至感觉不到疼痛。
    然后,鲜血如一条线般,从前胸到腹部,涌了出来。
    不可抑制。
    信仁亲王的这一刀,准确的从藤田的右胸到腹部划了一道长长的血线,深及胸腔和腹腔。
    甚至,藤田的内脏也因压力而漏了出来。
    藤田惊恐的大叫一声。
    一种绝望立刻淹没了他。
    秀子……
    他倒了下去……
    三个月后,我目睹着一代忍术归川流的大宗师藤田茂,在御苑一件僻静的小屋,死于他女儿藤田秀子的怀中,死因:伤口感染而导致的心力衰竭。
    日本忍术的精髓,也从此多数失传。
    这是后话。
    而在这里,请容许我用一段篇幅,回过头来,提起一个人。
    不能不提的,就是藤田茂千辛万苦千艰万难要寻找的女儿。
    藤田秀子。
    让我们回过头来。
    对藤田秀子破处,实在是一种绝佳的享受。
    当公爵夫人把秀子的双腿打开,我贪婪的吻了上去。
    轻咬那两片薄薄的花瓣,吞吐之间,我的双手也抚上了秀子的双峰。
    轻拢慢拈抹复挑。
    香山居士如果知道我是这样理解他的名句,怕也会气得活过来吧,呵呵。
    秀子的蜜处早已是春潮泛滥。
    和公爵夫人那成熟女人的味道不同,处女的花蜜更清纯更珍贵。
    我轻轻的饮了上去,同时,舌头还故意在那个羞涩的探出头了的花骨朵上一掠而过。
    这种刺激,让秀子被控制的身体也为此一颤。
    更多的花蜜涌了出来。
    这么敏感的身体,我对我的试验很满意。
    秀子永远不会知道,在对她每天的治疗过程中,我特意掺杂了那么一点点敏感剂。
    此刻的一切只是我计划的一部分而已。
    瘾。我要让她上瘾。
    让她把所有的思想化为对肉欲的迷恋。
    简单的说,就是用肉欲来给这个清纯的小姑娘洗脑。
    --这样一个武功很不错的女俘,我以后还有作用。
    此刻,最沉迷于感官之欲的,应该是公爵夫人。
    这个女人,自从被我用手术刀剥开了阴蒂包皮,并在上面永久的嵌上了一颗有我徽记的金珠之后,已经完完全全的成了性欲的俘虏,我的女奴。
    此刻她裸身蹲坐在秀子的上方,鲜红的蜜处正对着秀子的红唇。
    成熟女人的气味是浓烈的,花脂是醇厚的,那还是一种让任何人都会为此发狂的味道。
    何况此刻正在我的身下呻吟婉转的秀子。
    秀子轻轻的啊了一声,情不自禁的对着脸上方的公爵夫人的蜜处吻了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一下子让本来就已经情到浓时的公爵夫人崩溃了。
    身子一颤,一股乳白色的花脂从蜜处涌了出来,公爵夫人竟“泄”身了。
    与此同时,我早已高举的金枪也往里一捅,刺进了藤田秀子的花心里。
    ……
    当亲王和藤田茂殊死格斗的时候。
    我做了一个决定。
    救人!
    救下这个身怀绝技的糟老头。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个老头,应该在我需要的时候死。
    我觉得此时此刻,还不是藤田死的时候。
    所以,当亲王的刀以一个优美的角度刺中藤田的时候。
    我暗暗出手!
    (十三)
    --梦!
    --噩梦!
    --电光火石间,那被利刃划破肌肤刺穿皮肉的痛楚刻骨铭心。
    --是一种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的巨大恐怖。
    --鲜血喷涌,不可抑制
    --死,这样的死,竟是这样让人恐惧的一件事情。
    --这个白衣绣着菊花与刀族徽的年轻人,刀太快了!
    --出刀进刀的手法,竟是这样的怪异,无远弗届。
    --冰冷的刀锋划破自己皮肤的那一瞬间,是一种无比的绝望与恐惧。
    --死亡竟是这样的近!
    --可是,那一刹那,自己分明感到有力量把自己往后一推。
    --也正是这突如其来的力量,自己才能躲开开膛破腹的一刀。
    --是谁暗中救了我?
    --是谁?
    藤田依稀醒来,心中一片混乱,种种场景,如闪电般在脑海中翻卷。
    这是一间隐蔽的密室,当初建造的时候,就进行过巧妙的设计,从室内往外看去,开阔的庭院一览无余,园中是葱茏的日本松和尚未红透的秋枫。
    檐下的风铃也叮当叮当的响着。
    藤田茂就被我安置在这小小的密室中。
    没有人会想到,也不会发现,在园中居然有密室存在。
    除了四个人。
    我、公爵夫人、秀子,这个受了重伤活死人般的忍术大宗师藤田茂。
    亲王的这一刀,从藤田的左胸一直划到右腹,深可见骨。医生如不是我,换作别人来抢救,早就不治。
    此刻,他就躺在女儿秀子的身边。
    历经千辛万苦,藤田父女在这种场合下的见面,会是怎样一个场面呢?
    他们父女俩互不知道,躺在身边的那个温热的胴体是谁。
    我还为他们父女的见面设计了一场好戏。
    绝对好戏。
    那一刻。
    西风猎猎,刺眼的阳光却不能给人半点暖意。
    场中的杀气笼罩了天地万物。
    当亲王的刀锋划破藤田第一层衣物切入肌肤的时候,我稍微欠了欠身。
    在场中的所有人看来,我的身形根本没有动。
    仿佛我只是疲倦了,稍微挪了一个位置而已。
    没有人知道,我已经出手。
    --我这看似不经意的一小步,正站在亲王的上风,我已计算好,阳光入射亲王瞳孔的明暗度,会因此瞬间突然改变。
    --我断定,这一瞬间光线明暗的改变,会让亲王的进刀速度有半瞬间的延缓。
    --这是人的瞳孔正常的反映。
    --这半点的延缓,对藤田这样的高手来说,是保命的唯一机会。
    --我唯一担心的就是,藤田会把握住这瞬间的良机吗?
    不知道。
    高手遇险时的本能反应让藤田把握住这唯一的机会。否则藤田绝对免不了开膛破肚之灾。
    但亲王的刀还是太快太险,一下子就从他的胸口到腹腔划出一道血线。
    藤田鲜血狂喷,所有的人都以为藤田已经被亲王一刀毙命。
    这是我的计划:
    让所有的人都以为刺客已经死去。
    一个死去的人如果突然出现,会是什么样的局面呢?
    那一定很有趣。
    很有趣。
    --这是一个赌局--我和我自己在赌
    当我随着宫女的碎步走进听枫阁,刚才那一场激战的痕迹早已被打扫干净。
    花正好,风正清,一切非常正常,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只有我,留意到了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鲜血的味道。
    天皇又恢复了往日的那种气度与从容,和着一袭长衣,坐在榻上,行过礼之后,他挥了挥手,立刻,周围的卫士使女们走得干干净净,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我和他。
    我注意到,这个年轻人的脸色非常的苍白,他的嘴角在不停的嗫嚅着,紧锁的眉头证明他正在做一个重大的决定,现在正在天人交战的阶段。
    这个年轻人想对我说什么呢?
    “中山君,救我!”这个不可一世的天皇突然从榻上跳起来,然后跪倒在我的脚边。
    尽管有了无数个心理准备,但面对天皇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我还是吓了一跳。
    更意想不到的是,尊敬的天皇陛下一下子掀开了裹在身上的长衣,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穿,因为终年少见阳光的缘故,他的皮肤是异样的白皙,更因为养尊处优的生活,竟入少女般的柔嫩。
    “干我!求你干我!”天皇跪在我的脚下,嘶声的呻吟着。
    我一下子明白了。
    性错乱!
    天皇是严重的性错乱患者!
    “巴格!”一边骂着,我一边我抬起脚,狠狠的对着天皇那萎缩的阳具踩了下去!
    ……
    当天皇在我的脚下快感的呻吟,御苑密室里两具火热的胴体也正在激烈的交合着。
    这是藤田和他的女儿秀子。
    他们的眼睛早被我用布蒙上了。甚至,为了防止他们出声,我用一种特殊的工具压住了他们的舌头。
    动作,秀子这个初解风情的女人的动作来说明一切。
    --我要看看,当他们发现,自己交合的是自己的亲人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倭寇们喜欢自称“大和民族”,可是我越来越发现,他们,实际是一种未进化完整的兽类而已。
    --这种乱伦的刺激,会给他们的心理上造成怎样的冲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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