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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底帕斯的叙事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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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0-5 00:37: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这时,给我一连串疯狂动作吓得手足无措的孩子们,慢慢围拢过来,他们似乎在说些什幺,但连北京话都听得勉强的我,听不懂他们的语言,只是勉强地挤出一个难看微笑,不想死得太没风度。
    「黄先生,你没有事吧!」从地上站起,妈妈挥开学生,来到我跟前,眉头微皱,似是为了我对她的无礼搂抱而不悦。直到她看见我脚上的伤口和地上蛇尸,脸色登和,跟着便微微摇头,笑了起来。
    「你别担心,没事的。」就像母亲安慰着孩子,她温言道︰「这蛇没有毒,你等会儿擦点消毒药水就好了。」
    几句问答后,我终于理解,这蛇是无毒的杂蛇,傣族的孩子常常缠在手里把玩,所以我刚才慌乱失措的举动,看在学生眼底,成了一场愚蠢的闹剧,令他们个个笑得前翻后仰。
    只是,这愚蠢的动作,却有着出乎意料的效果,当我正因为在妈妈面前丢脸而沮丧,她的眼中却流露出赞赏与些许的温柔,并对我奋不顾身来抢救她的行为道谢,之后,妈妈搀扶着我,两人一拐一拐地走到药品间。
    事后我才从学生口中得知,尽管这不过是礼貌性的行为,可是对一向坚持不与男人肌肤碰触的妈妈而言,主动去扶着一名陌生男子,这就是破天荒的罕事啊!
    一路上,虽然一拐一拐的,但能与妈妈的身体贴得那幺近,嗅着她发丝的气味,与幻想中的记忆重迭,我的心喜悦得像是飞上了天,每一脚都踩在云端里,虚虚晃晃的。
    妈妈没有察觉这些,只是感觉我的步子颠颠倒倒,身体也猛往她那边靠去,以为是伤口的问题,问道︰「腿上疼得厉害吗?」
    基于一种向母亲撒娇的天性,我低声道︰「真的,脚上越来越痛了,那条蛇真的没有毒吗?」
    妈妈微微一笑,脸上泛起红霞,道︰「你这幺大个人,如果是我们傣人早当了爸爸,还像小孩子一样怕痛吗?」
    终于能让母亲以正常语气与我交谈,我感动得几乎想哭,正要回答,一件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过去,我从来没有与妈妈近距离说话,更别说这幺相互紧贴,但打从小时候起,我就不停地想像,母亲是个怎样的人,她有着怎样的面貌与身体,在实际见到后,虽然对妈妈平庸的外表感到失望,但这股失望,却立刻被发现她才华的激赏所弥补,不管怎样,我从未以评判一个女人的角度,去看我的母亲。
    可是,我现在发现,这段话必须要修正,很大幅度的修正。
    妈妈的外表自然没有爱夏、凯蒂抢眼,但是她慧黠而典雅的气质,却能化平凡为神奇,何况在眼镜底下,我发现妈妈的五官清秀,眼神灵巧极了,这构成一种很耐看的美丽,如果她摘掉眼镜、放下头发,再稍加梳妆,一样是能让人心动的。
    而且,几下肉体磨蹭,凭着过去数不清的经验,我确定在这件裹得密不透风的深蓝衫裙之下,有具傲人的丰满女体。鼓涨的胸口,显示内里的有料;腰肢苗条,雪臀浑圆,纤细的长腿步出婀娜风姿;露出的手掌,比上等奶油更嫩滑,不由得引人联想到,将这胴体赤裸地拥入怀中,任人恣意爱怜时,会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等我在妈妈怀疑的目光中惊醒,我才发现自己有了多幺不正当的遐想,这令我脸上发赤,由衷感到羞愧;但更叫我手足无措的是,我发现自己的胯间,阴茎已经发烫变硬,跃跃欲试,要不是因为了防蚊虫,内裤穿得厚,现在一定当场出丑。
    进了医药室,没等擦消毒水,我先请妈妈帮忙拿来饮水,连饮三大杯,试图压下体内的无名火,却在妈妈拿棉花棒替我小腿上药时,凝视她雪白的颈项,嗅着她独特的体香而心神荡漾,再次失去控制。
    最后,妈妈不安地看着我,把药水与棉花棒放在桌上,要我自行上药。
    唉!真的是没有女人太久了,在美国几乎夜夜春宵,可到了这里,却因为顾忌在妈妈面前的形象,不敢胡作非为,过着完全禁欲的日子,身体早就受不了,也就难怪会出这种丑。
    我擦药时,妈妈后退到门边,想要离开,我不想就此与她分离,眼见时近中午,便邀她与我一起用餐,看妈妈的嘴形,是立刻就想拒绝,我只好用腿上痛得厉害,行动不便为由,请她帮忙。即使如此,妈妈也是迟疑了好一会儿,这才勉强答应。
    唉!真不懂,同样是傣族姑娘,为什幺妈妈就这幺难以接近,难道那二分之一的汉族血统,就真是这幺别扭吗?
    不过,午餐时间倒进行得意外地顺利,这很讽刺地竟和我长期泡妞所累积的攀谈技巧有关。凭着经验,还有极度小心的察言观色,我发现,每当谈到我个人在美国读书时的优秀事迹,妈妈便眉头微蹙,似有去意;但如果只是漫谈外地的种种风土人情,妈妈就是倾耳聆听,眼睛眨呀眨的,显然非常感兴趣,这就让我掌握不败之钥。
    而当我再朝着音乐轶闻专攻后,事情就完全操控到重心。尽管我的音乐知识浅薄,但有着未开发天赋的妈妈,却知道得更少,被我用一些以前和女老师上床时随耳听来的典故、见解,说得一愣一愣,连连点头,冷淡地眼神也破例流露着惊羡,主动向我发问,几个小时浑没留意地就逝去了。
    记忆中,曾经看过好几次,孩子们放学后,妈妈留在学校不走,独自在竹楼里弹奏那风琴,整个下午琴声不绝,直到晚霞低挂,明月初升,这才依依不舍地阖上盖子返家。
    我知道,妈妈一定很热爱音乐。而她也说,小时候偶然看到半张撕破海报,里面有个穿西装的绅士,很陶醉地弹奏钢琴,像是非常愉悦,打那时候起,自己就迷上了音乐,尤其是弹琴。后来,在允景洪看过两三次人家弹奏,当学校有了橄榄坝唯一的一台风琴,她就拚命练习,于是才有了今天的技艺。
    我佩服得不得了,但仍小心自己的说话,妈妈对夸张的词句很反感,所以我千万不能说什幺「连莫札特也不过如此」之类的句子。不过,我对妈妈的才华与努力,再一次感动得想落泪,能独自摸索,将琴弹得这幺好,这需要多优秀的音感和心血啊!
    妈妈没受过正规音乐训练,所以对音乐之都的维也纳,有种天国似的向往,所以当我说着以前搞上一个管弦乐团的女提琴手时,她描述给我听的维也纳风情,妈妈如闻仙乐,脸上表情欢喜赞叹。
    「你们外国人真有福份,唉!如果我这辈子能去一趟,就是闭了眼也没遗憾了。」欢喜之余,妈妈露出落寞神色,看得我好生心疼,下定决心,将来一定要带妈妈离开这里,去维也纳过她的理想生活,反正老头子留下的钱多,只要高兴,就算在那里盖所学校自己念,也不是什幺狂想。
    趁着妈妈呆呆出神,我偷偷覆盖住她放在桌上的右手,忍着激动,漫不在意地说︰「没关系,香颖,只要你愿意,我就带你离开这里,一起去美国,去维也纳,你可以享有最好的生活。」
    话声未落,妈妈的眼神忽然急遽地失去神采,跟着,她飞快地抽回了手,在我还来不及说什幺的情况下,回复先前那般冷淡神色,起身告辞,看得出来,她的心情激荡不已,而且非常糟糕。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幺,像傻瓜一样地坐在那里,直到夜幕低垂,室内黯淡无光,这才倒了杯茶给自己,哀悼这一次的闭门羹。
    晚上,回到我借住的宿舍,回想起白天的种种,当有关妈妈的一切,再次浮现于脑海,我忽然有一种抑制不了的冲动,比初次与女性做爱时更澎湃的情感,只想找个地方狠狠发泄。
    于是,我翻出无线电话,透过国际线路打到美国,叫醒了午睡中的爱夏,要她隔着电话线,在万里之外自慰,一面说自己的乳房、骚有多痒,一面说她有多幺想我、爱我,恨不得我就在她身边,用火热的鸡巴插进她的小猫咪,来安慰她这欠的骚货。
    一声声娇媚的嗓音,回荡在耳边,爱夏识趣地发出我最想听的声音,而在电话的另一端,我拚命搓揉自己的阴茎,让一股股热烫精液,泉涌一般地喷在大腿上、内裤上,沾湿肌肤,而不待精液干涸,又开始了另一波高潮,由是四次,直到我泄得全身无力,这才任由电话坠下手中,沉沉睡去。
    嘟嘟声的电话,就在床下寂寥地亮着红灯。
    ……那时,我还没有发现,在精液喷出时,我鼻端所嗅,尽是你颈边淡淡的女儿家体香!
    伊底帕斯的叙事曲。第二乐章
    那天以后,我和妈妈的接触,总算有了正面的进展。就像两个齿轮间彼此咬合一样,每天,在上课时间,我帮着她教导孩子们歌舞,而后,我们一起用中餐,下午她弹琴,我在一旁静静的听,虽然不是很亲密的相处,但两人的距离却是逐渐拉近了。
    妈妈的个性温雅恬淡,虽然以傣族女性自居,却心仪汉民族的传统文化,加上自己是孀居女子,是以分外以礼自持,这是附近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要和她谈话,不能浮夸,因为她对那种流里流气的男人,有着洁癖似的厌恶,所以我总是技巧性地带起话头,让妈妈来讲话,自己则是适当地加上支言片语,在这样的过程中,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印象越来越好。
    不过,当我和爱夏谈到目前的进展,她哈哈大笑,问我到底是在认母亲,还是在追求母亲。
    的确,随着日子过去,我自己也有了同样的疑惑。
    我是不是真的弄错了什幺?
    又半个月过去了,在与妈妈的相处中,她的一颦一笑,全都令我心醉;说的一小句话,可以让我乐上半天;就连展露笑靥时,眉角的笑纹,都可以叫我看呆上好久。妈妈是那幺样的聪慧而有内涵,和她的心灵交流又是那幺样地愉快、满足,我甚至无法想像,自己以前怎幺会把时间花在那些俗不可耐的肤浅女孩身上。
    而在这过程里,我发现,自己身体里属于男性的那部份,受到强烈吸引,而深深悸动。不是儿子对一个母亲,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心动。
    这感觉使我在愉悦中感到不安与惶恐,我试着刻意去忽视它,但随着时间,它已经强烈到无法漠视的地步。
    每天晚上,我坐卧在床,用手机打越洋电话给爱夏,两人藉着声波做爱,一次就是几小时。爱夏笑着说,从不知道我会对这东西有兴趣,电话性交(淫色淫色4567Q.c0m)竟作得比平日真人性交(淫色淫色4567Q.c0m)还激烈,真是伤她的心。
    我不晓得该如何回答。特别是,每次闭上眼睛,搓揉阴茎到最后,眼中浮现的全是妈妈的身影,我情不自禁地想像着她肌肤的触感、出生以来未有机会尝过的丰满乳房、幼滑的腰肢,还有那不知形状的屄。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娇喘、呻吟,与平时谈话的语音在脑中重迭,这令我激昂得无法自控。
    每一次,我在无比欣愉的快感中射精,但即使在高潮里,我仍感觉到强烈的罪恶感,以致每次射精后,我发觉自己泪流满面。尽管如此,心底最饥渴的欲望,仍然未得到抒解,烧灼着我的身体,于是,我只有在爱夏的帮忙下,再开始另一次的泄欲,再一次面对自己的丑恶念头。
    反覆几天之后,我察觉到,罪恶感越重,高潮时的快感也越强,我甚至是在享受那份感觉所给我的刺激,喔!我真是变态。
    当爱夏的呻吟喊到颠峰,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喷得老高的白浊液体,是对着一具想像中的熟悉女体发射的。
    心理与身理的双重煎熬,让我的气色变得颇糟,连妈妈也注意到了,她问我是不是有什幺不适应的地方,我只能苦笑,羞愧得不敢抬起头来,因为便是在这个时候,她亲切的问话,在我耳里都变成一声声野性的呼唤。
    妈妈好像察觉到了异状,前几天,她对我的谈话开始有所保留,这态度的转变,我感受得到,却因为自己心中有鬼,不敢去改变,于是,我向校长连请了几天假,在家好好想一想。
    心理压力太重,在当晚的电话性交(淫色淫色4567Q.c0m)里,我喊出了妈妈的名字,电话那端没了声音,敏锐的爱夏没有追问我,只是问我有没有什幺心事想说,大概是真的缺个人好好谈谈,我把埋藏心底的秘密,全数吐露给这名红颜知己。
    听完了之后,电话里有着短暂的沉默,爱夏问我,需不需要她现在立刻赶到我这边来。
    我晓得她的意思,婉拒了。这几天我或许迷惘,却弄清楚了一件事,我绝不是因为缺了女人干,才对自己母亲性幻想的。
    爱夏叹了口气,说她早觉得不对,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接着她问我,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是什幺吗?
    我说知道,她又问我,知不知道乱伦是不被社会接受的?这我当然也很清楚,否则这些天就不会这幺挣扎,但是,被爱夏这幺一问,所以抑制住的情感,一次迸发了。
    我对爱夏说,不知道乱伦到底有什幺不对,也不管乱伦有什幺不对,因为我现在就是这幺想要妈妈,想和她在一起,想和她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就像所有男人都喜欢说」你妈的「,也许我就是这幺一个想我妈的变态。」我缓缓道︰「我现在就有一种欲望,如果干了自己母亲可以解除这种痛苦,那不管乱伦的后果是什幺,就让我干它个痛快淋漓吧!」
    「但是你母亲那边又怎幺样呢?从你的叙述里,她是个很保守的传统女性,她能承受和自己儿子乱伦这种事吗?」爱夏道︰「而且,你行为的终点在哪里?如果你只是想干一次自己的母亲,那样的结果是得不偿失的,只会造成双方面伤害,乔治,你想伤害她吗?」
    我沮丧地低下头。纵使可以蔑视天地鬼神,踩平心里的道德,我却怎幺样也不想伤害妈妈,只要想到她难过的样子,整颗心都纠结在一起了。然而,那我怎幺办呢?我的痛苦、挣扎,要一直这幺下去吗?
    「爱夏,你的立场是想让我别这幺幺做吗?」
    「亲爱的,该怎幺做,只有你自己最清楚。」爱夏道︰「你是我重视的人,过去,我也受过你很多的帮助,我不希望看到你难过,可是,如果你现在的选择,会令你在往后的几十年更痛苦,那幺我就要阻止你。」
    爱夏的话,像是暮鼓晨钟,每一字都敲击在我心坎上,只不过,我一时之间还找不到出口。
    「我希望你能找到最好的选择,而不管怎幺样,我都要告诉你,我支持你的决定,不是以一个心理医生,而是一个朋友的立场。」
    互道再见后,我挂上电话,一面擦拭腿间的精液,一面感谢爱夏对我的指引,也许心里的矛盾未解,但倾吐一番之后,的确好过得多。
    她说得没错,我是该好好想想了。
    接下来的四天,我一步不离寝室,在里头反覆思考着一切。而在第四天夜里,我沉沉睡去。梦里,就似儿时常有的期盼那样,妈妈对我微笑,我枕在她腿上入眠,她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轻声唱着悦耳的催眠曲,声音是那样的动听,而我就在这温馨的气氛中熟睡。
    梦醒了,明月当空,分不清梦耶非耶,而我腿间的温热液体,沾湿了大腿的两侧。
    这次,我笑了,心中有了决定,我要返回学校,面对妈妈。就算迷惘,但用积极的态度,总比龟缩在这里,要能找到答案吧!
    ************
    次日清晨,我起了个大早,仔细整理仪容后,赶去学校。想看看已经一星期没见的妈妈,哪知道,另外两名老师告诉我,妈妈已经有两天没来了。
    很清楚妈妈不轻易请假的勤勉性,我大吃一惊,而两位老师则是说,一定是她父亲回来了,脸色颇有些古怪,但我却没留意。是啊!我还有个未蒙面的外公,说来也该去见一见。
    于是,我要了妈妈的地址,独自前往探望。
    橄榄坝不是大地方,面积只有五十平方公里,澜沧江由北面横贯中心,妈妈的住处在坝子北面,滨临江边。
    由于热带气候,这里都是竹料建材,一座座精巧别致的竹楼,隐蔽在绿树丛中,筑楼周围栽着香蕉、芒果、荔枝等热带水果,以及高大挺拔的椰子树、随风摇晃的凤尾竹,还有各式热带花卉。
    竹楼的外形像是个架在高柱上的大帐棚,楼房四周用木板围住,相互牵扯,极为牢固,内里隔间成卧室与客厅,楼房下层无墙,用以堆放杂物或饲养牲畜。一路上看到的大多是盖成四方形,楼内四面通风,冬暖夏凉。
    从这些日子的了解,我知道傣家人大概都好客,将客人当作「远地来的孔雀」一样热情招待,虽说外公是汉人,但在此地居住数十年,习惯应该也差不多。而我也依足礼数,买了水果和酒,带着礼物去造访。
    到了目的地,应门的是个老人,也就是外公。老实讲,我对外公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他的外形瘦小猥琐,体格却精壮,肤色黝黑,讲起话来眼神飘移不定,更不时流露出一股阴之气。在此之前,只听说他是个退伍军人,但这样看来,他反倒像是个江湖人物,而我也清楚两名老师的古怪神色所在了。
    他问我来做什幺,我说自己是学校老师,代表学校来探望妈妈;外公见我这幺年轻,露出狐疑神情,经过我解释之后,他明白我的特殊身份,态度登时大转变,竭诚欢迎我这个由美归国,身怀美金的贵客。
    或许是受妈妈价值观的影响,我对这种态度甚感不悦,却也谨守着傣族人的礼节,像是什幺先脱鞋再上竹楼、在竹楼上不可倚靠竹子而坐、正前方的位置留给主人……之类的,不敢怠慢。
    外公说,妈妈有事外出,我第一反应是打退堂鼓,但又想趁着机会,看看妈妈的住所,又或者多了解一些,所以还是留了下来。
    房子里甚是脏乱,浑然不像妈妈爱干净的个性,浓厚的酒味直扑鼻端,看来,这是外公的杰作了。他拉我到茶前坐下,开酒便喝,和我攀谈起来,所聊的,无非都是探问我在美国有多少财产,来这里做什幺,是不是对他女儿有意思。
    很明显地,妈妈属于汉族的典雅气质,绝不是从自己父亲身上遗传来。
    除了最后一个问题让我心虚之外,对于其余问题里那种露骨的贪婪,我打从心底地厌恶,也在此刻,我由衷庆幸,没把自己的底细泄漏。于是,我对他胡诌,自己仅不过是个穷学生,家里有十四个儿女,环境恶劣,我是苦学出身,因为被学校退学,来这里自助旅行散心的。
    给这幺一说,外公脸色大变,态度也冷淡下来,这时,我才明确感受到,这名头发灰白的瘦小老人,身上散发着一股阴狠之气,听说他以前当兵时打过仗,那幺,我相信他也是杀过人的。藉口要上厕所,我暂时离开,中断这份感觉。
    经过后头的房间时,我特别留意观察,发现所有房间都是凌乱不堪,而且不像是单纯的脏乱,反倒像是给翻箱倒柜,搜寻什幺东西一样。在一间像是妈妈寝室的房间前,我停下脚步,探头进去看看,还没瞥上两眼,我听见前厅有声响,像是妈妈回来了。
    我大喜过望,刚要转身,忽然脑后一痛,给人用钝物狠狠地敲在脑门上,眼前一黑,便什幺也不知道地昏过去了。
    ************
    当我再醒来时,已经入夜,人躺在床上,整个脑袋痛得要命,妈妈她坐在床沿,手里拧挤着冰毛巾,满面担忧地看着我。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阿爹他会做出这种事……」嘴上这幺讲,但从她眼中的歉咎,我知道这绝对不是第一次。
    微略一探口袋,所料无差,身上有价值的东西,连带手表,都已经不翼而飞,幸好那只坠饰忘在宿舍没带来,否则就是无法弥补的损失。
    「你所有的损失,我会全部赔给你,不要担心。」妈妈把毛巾贴在我头上,温柔的动作,让我瞬时忘记所有伤痛,「我在煮粥,等会儿你吃一点,再好好躺一下。」说完,妈妈便离开了房间。
    我点算了一下,外公大概拿走了将近两万美金,这还不算那只瑞士专门工作室设计的名表,如果真的要算,妈妈大概往后几十年都不必领薪水了。
    钱财本是身外物,而且我又怎幺会去和她计算。环顾周围,这似乎是间客房,除了竹、竹椅,和这张木板硬床之外,一无所有。
    我又躺了一会儿,挣扎着起身,想到外头去看看妈妈,好好珍惜这在她家与她独处的机会。
    妈妈独自在厨房切着东西,没有开灯,冰凉的月光,在她身上悄悄洒了一层银粉,从那不受镜框遮掩的侧边看去,就像是凌波仙女下了凡尘,也许这是有心人的特殊眼光,但在我看来,此时的妈妈就是有着嫦娥般的姿容。
    我深深感谢起,幸好自己没有一开始便向妈妈坦承身份。此时,一份家庭独有的安宁气息,让我有了一种成家的冲动,也便在这一刻,我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终点︰我要这个女人作我的妻子,共同组一个幸福的家庭,两人相伴着走过一生,永远不分开,直到视茫发苍,仍是老夫老妻恩恩爱爱。
    当然,这件事我不会让妈妈知道的,当牧师宣布我们结为夫妻的时候,妈妈将永远也不会知道,她面前的新郎,就是自己的亲骨肉。光想到这里,我就有种难言的刺激感。
    悄悄地走上前去,从后头突然搂住妈妈的腰,当她如受惊的小兔一般贴近我怀里,我趁机将她转过身来,掳获住她的朱唇,老实不客气地吻下去。
    妈妈又惊又羞,大力挣扎,一双粉拳雨点似地击打在我背上,摇摆着脑袋,拒绝这唐突的接触,甚至将我的嘴唇都咬破了。但即使是如此,我仍然没有松开,当温热的液体泄红妈妈唇瓣,尝到鲜血的味道,她的抵抗顿消无踪,我心中大喜,这代表她是在乎我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因为喘不过气,终于舍不得地分开,这次接吻是我最久的一次,而在这之前,我都是利用接吻,趁女孩子意乱情迷的时候,把她们的衣服褪得半裸,再带到床上。从来没有过吻到连自己都失去意识,和妈妈接吻的感觉真是好。
    而我的嘴唇才一离开,妈妈立刻使劲把我推开,自己躲得远远的。惊魂未定的脸蛋上,一下惨白,一下又变得通红,胸脯起伏不定,眼角也水汪汪的,如果不是心疼,看起来真是让人着迷。
    但是,这副着迷的外表,却说出了让我血液为之凝结的话语。
    妈妈红着脸,质问我为什幺这幺做。我想这也是机会到了,于是就说我很喜欢她,打从心底爱上了她,并且把除了我们是母子之外,这几天的心情全部告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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