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童年时我目睹的妈妈在好色厂长手下工作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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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小的时候经常听到其他人对我爸爸说的一句话是：你小子真有福气，这么美的老婆也亏你找得到的！
    的确，从小耳濡目染的就是外面各种对我妈妈的赞美，她如果生在我们这个时代是绝对可以当一名网红女神的，在我小时候对她最深的印象就是夏天的短裙下晃着一双雪白修长的大美腿、细细的蛮腰和圆润的翘臀、丰满的胸部，还有散发着好闻香味的长发下面那张长得酷似钟丽缇的美丽面庞。直到今天我妈妈还是在同龄女性里比较出类拔萃的，看起来也比同龄人年轻的多，她有时候叫带着点揶揄和骄傲地对我说：你别看你老婆现在那么漂亮，你老妈当年。。。我这时总会恭维几句：是的是的我记得，你当年比我老婆现在漂亮的多。。
    然而众人当年还会惋惜两件事，一是我没有继承我老妈的颜值，倒是跟我爹完全一个模子刻得。另一个就是我爹作为恢复高考后的中国第一代高材生和高级工程师，却老是得驻外出差工作，那几年和我还有我妈相聚比较少。但是我知道我妈和我爸爸感情非常的深，他们毕竟是在同一个院子里青梅竹马长大的，而且一直到今天都非常恩爱。
    话扯远了，实际上作为一个女神老妈的儿子，我小时候却见识过她作为一个背负着颜值天赋的女性的各种艰辛，这种天赋就是把双刃剑，可以让你的人际和事业像开了挂一样的存在，同时也会让你随时处于群狼贪婪的目光之下。爸爸也知道这点，然而他自己远在外地却实在没有办法，唯有善解人意的妈妈总是在电话里永远对他报喜不报忧。
    妈妈年轻时候在本地一家大型国营厂里做个部门主管，当然她就是那家工厂的厂花。我印象中那时候工厂的厂长姓张，当年已经是个年近50岁的中年人。张厂长其实长得很不讨人喜欢，肥头大耳的，一头油腻的头发，挺着难看的大肚腩而且嘴里经常爆粗口。后来长大后我听妈妈回忆往事的时候说过，张厂长的爹以前算是个大干部，他就靠着这关系做的厂长，他本身不学无术，年轻时候还当过红卫兵，干过不少坏事，所以妈妈对他是一直非常看不惯。我知道妈妈很反感这个姓张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货是个老色鬼，当年没少打过我妈妈的心思。
    我记得那年我是小学2年级左右，妈妈则刚30出头。张厂长组织了一个饭局，请我妈妈还有其他几个人吃饭，因为没人照顾我所以我妈妈特意把我也拉过去了，时光已经过去很遥远了所以我也记不清其他那些人都是来干嘛的。但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我妈妈一到场这个姓张的就两眼冒光，因为那天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妈妈穿的是短的无袖连衣裙，所以雪白的大腿露的比较多，那个姓张的就毫无顾忌地死死地盯着我妈妈的大白腿看，然后还上前装作很热情地伸出一只猪爪把我妈妈的小手抓住，在那用色眯眯的语气说：哎呀，小方(我妈姓方)，前两天忙的累了吧，来坐坐坐。。。于是在众人的起哄下，我妈妈就坐在了张厂长边上。
    几杯酒下肚后，张厂长他们就丝毫忘却了饭桌上还有我这个小孩的存在，各种粗言秽语和荤段子，还有对我妈妈各种劝酒，好在我妈妈酒量还行，所以还能Hold住。但是那个姓张的老色鬼喝嗨后就开始不安分起来，他来劝酒的时候，一首端着酒杯，用那另一只猪手一把搂在我妈妈无袖连衣裙的白嫩胳膊上，然后那肥头大耳就几乎贴在我妈妈脸边上说着各种肉麻话，什么我对你可是真的好啊，现在中层里我是最看重你啊之类的，我妈妈也只能尴尬地应和着，说领导你对我好我都记在心里之类的，他跟我妈妈干了杯中酒以后，手也还是不肯在我妈妈的白胳膊上拿下，然后另一只手又捉住了我妈妈的小手摩挲揉捏起来，嘴里又装作领导在关心你一样在叽里咕噜说着啥，边上人也在那拍马屁地起哄，什么张厂长那么关心你，你不要再敬下他么？
    我妈实在没辙，只好端着酒杯站起来敬酒，然而张厂长巍然不动，边上人估计心领神会，就又在那起哄说这样不行，得交杯酒！大交杯！我妈就说今天就别啦，我儿子在呢！众人就说这叫提前接触社会教育，今天必须得大交杯！我妈最后没辙，只能活生生给我上了一节社会课，让我第一次知道了啥叫“大交杯”。只见那个丑陋的张厂长迫不及待地死死地把我妈妈抱在胸口，一手抚摸着她的小蛮腰，一手端着酒杯穿过她的肩膀勾住她的脖子，然后猪脸贴在我妈妈的小脸上，我看的都惊呆了，原来还能这么玩的，而且他搂的够紧密的，我妈妈那对高耸的酥胸直接被他的前胸压扁了。大交杯喝完的时候，我眼疾手快地看到他搂着我妈妈蛮腰的猪爪还故意往下用力抚摸了一把她的翘臀。妈妈明显皱了下眉头，但是很快又“恢复”了笑容。
    等这桌菜好不容易接近尾声的时候，张厂长又说得去KTV了，我妈妈推脱了一把，说孩子在呢得早点回去睡觉，又被张厂长给堵了回去，说男孩子就得早点认识社会，以后才有出息，今天必须带我去开开眼界。于是我就跟妈妈一起，被他们一堆人带去了那饭店边上的KTV包厢，这时候我觉得我妈妈和张厂长等人都有些喝多了，走路都开始有些晃。然而去了包厢后还是各种酒摆在桌上，昏暗的环境里夹杂着香烟的味道和各种鬼哭狼嚎的唱腔，让我第一次进KTV就留下了极其负面的回忆。我妈妈自然还是跟张厂长坐在了一起，而且坐的更近了，我却被一个年轻的叔叔拉到了一边，他居然拿出了一个掌上游戏机给我玩起了游戏，也不知道他怎么会随身备着这种东西。
    我的注意力虽然被短暂移开，但是我还是在关注着妈妈，然而正如大家所能预料的那样，这情况下张厂长一边狼嚎着歌，一边伸手死死地搂住了我妈妈。我看到他把那肥大的西裤全部卷到了大腿上，露出两条丑陋又全是毛的猪腿，然后他这样的猪腿就在昏暗的空气里紧紧地贴在我妈妈雪白光滑的裸腿上。
    在晃动的光影下，电视屏幕里开始出现让全场嗨翻的歌——《小芳》，看来这是手下人专门为张厂长点的，而且大家对此已经非常熟悉了，肯定因为我妈妈就被他叫做“小方”的缘故。我那时候已经很累了，虽然无比的吵闹，但是仍旧哈欠连连，于是那个“照顾”我的叔叔就让我躺在了沙发上休息。只是当我抬起眼皮的时候，却从那个低角度，看到了张厂长拿着话筒一边在鬼嚎着“村里有个姑娘小小芳。。。”，一把把自己拿丑陋的咸猪手放在了妈妈光滑的大白腿上，然后随意地来回抚摸起来。
    这一幕就发生在昏暗的桌子下面，然而却逃不过躺在沙发上的我的眼睛，我感觉妈妈也很反感，她整个身子都变得僵硬起来，但是她还是不敢反抗厂长的淫威，也许在90年代的时候就是这样，领导的权威就是一切，你甚至都没有今天那样各种反应问题和反抗的渠道。很显然张厂长对我妈妈的顺从感到非常满意，这时候大家都已经喝嗨了，所以他就肆无忌惮地享用起妈妈的美腿起来，他那只咸猪手从妈妈大腿的外侧摸到了大腿内侧，然后慢慢滑入了她裙子和大腿的深处。。。我看到我妈妈紧闭了双腿，想努力把他在自己裙子里乱摸的咸猪手夹住，然而那个猥琐老男人却更加似乎忌惮往里面乱摸，他另外一只搂着我妈妈腰肢的手也开始从腋下往上侵入到她胸部并慢慢揉捏起来。我看到妈妈开始露出很不舒服的神色，然后有些扭动身体并抗拒起来。
    此时我再小也知道自己母亲正在被这个狗屎张厂长在欺负，所以我就装作很难受的样子叫了声：“妈妈我不舒服，头痛，我要回家睡觉！！”妈妈一听马上心领神会，立刻过来安慰了我两下，就跟张厂长和大家告辞，这下张厂长也不敢说什么了，只好有些失望地叫司机送我们回去。
    这事是我对“社会”的第一次认识，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职业女性的艰辛，还有张厂长这种混蛋是怎样利用权势欺负女性。从小我就知道我妈妈是一个自尊心很强又很正直的人，在那个领导大于天的时代她面对这些性骚扰肯定心灵上备受煎熬和委屈。这还是我在场的情况下，张厂长的举动可能还有点收敛，天知道平时他是怎样对待妈妈和其他厂里的女同事的。
    在我之后的记忆里，我曾经亲耳听到过好几次妈妈悄悄跟她姐姐(我二姨)抱怨张厂长对她日益过分的性骚扰。记得有次是我午睡的时候，妈妈以为我睡着了，就在客厅打电话给我二姨，抱怨说张厂长明天又要带她去出差，虽然是短途的不住外面，但是肯定又要被张厂长动手动脚吃豆腐，所以想到这个她就非常不开心，甚至恐慌。妈妈还在电话里举了几个例子，说上次临时被叫去陪着张厂长去苏州，就跟他两人坐在轿车的后座，结果张厂长一路上抓着她的小手一边揉捏一边跟她聊天，然后因为她那次穿的是热裤还光着腿，所以又被他摸了一路大腿。
    妈妈在电话里说到这里还顿了顿，说这还算轻的了，还有次跟他出差，晚上吃饭应酬后硬被拉去跳舞(90年代舞厅还是比较风行的)。关键那次两人也都喝了酒，开始我妈妈还没反应过来，结果后来发现张厂长跳舞的时候手是直接摸着她的屁股的，然后还把他那油腻的脸直接贴她脸上，还没等妈妈开始抗拒，他的手就在妈妈的屁股上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还在我妈妈脸上亲了两口才罢休。。。
    我记得接下来二姨应该在电话的那头安慰了妈妈很久，然而问题还是没法解决的，那就是一个遇到了领导性骚扰大家都隐忍不发的年代。第二天妈妈还是跟着张厂长去出差了，当天很晚才到家，有没有又被占了便宜我也无从得知，也看得出来妈妈回来的时候心情不好。
    然而在我的记忆里，妈妈面对张厂长毫无止境的性骚扰还是激烈反抗过一次的。我三年级的时候，妈妈又要和张厂长去广州出差，这次是要住在外面几天，不过妈妈看到还有两位同事一起同行所以才感觉稍微安心些。那几天我是住在外婆家的，结果妈妈却比原本说好的时间提前了一天回来了。而且妈妈明显心情相当低落，当天晚上她就叫我早些睡觉，然后把二姨叫到了家里。我因为猜到肯定有事，所以就假装睡着，然后偷听她们谈话。
    果不其然，妈妈几乎是带着哭腔对二姨说这工作是没法干下去了，老张那王八蛋老色鬼实在太过分！二姨很紧张地问难道被他给那个了？妈妈说那倒还没有，不过要不是自己反抗，后面的事都很难说。
    于是妈妈告诉二姨，在广州那边的招待所住到第二晚的时候，因为天气热，所以她早早就在房间里洗了澡，然后换上了比较居家的衣服就准备休息。结果那时候张厂长却开始拼命敲门，在外面很严肃的说有工作的事要说，让她立刻开门。因为厂长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所以那时候我妈妈说她当时有想到自己穿的太随便，所以想换个衣服再开门，但是张厂长一直敲门催促她就只好去开门了，其实她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就后悔了。
    二姨问妈妈她穿的啥衣服，妈妈说上身就是件睡衣款的宽松短袖真丝衬衫，下身是条平角运动短裤。二姨问她是不是衬衫里连胸罩都没穿？妈妈说是的，刚洗完澡又那么热，谁会穿胸罩。二姨叹了口气说你都知道他是老流氓，居然穿成这样去开门？！妈妈也说所以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就后悔了！
    妈妈继续讲下去，说那张厂长应该刚在外面喝了酒回来，穿着西装短裤，上身的衬衫扣子解开的，露出很难看的胸毛，他身上酒气和烟味很重。开门后就闯进了自己的房间，就跟自己家一样，大大咧咧往她床上一坐，然后色眯眯地盯着我妈妈的身子看了好几遍，也不说到底有什么事，就命令一般让我妈妈在他身边坐下，妈妈说她不得不在他身边坐下，然后张厂长就一边盯着她看一边扯东扯西。然后不出意料，很快张厂长的猪手就摸到了我妈妈运动短裤下的大腿上，一边抚摸着她整个大腿一边夸她漂亮皮肤好，这下我妈妈就心里发毛起来，因为以往虽然张厂长也会这么干，但毕竟不是这种独处一室的环境下，于是我妈妈赶紧站起来，去拿热水壶说给厂长倒茶。张厂长倒也没多说，还是死咪咪地看着她。
    结果等我妈妈弯腰给张厂长倒茶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坏了，因为她那个衬衫很宽松领子又低，再加上那时候没穿胸罩，所以一弯腰张厂长基本上就能把她胸前的春光看个透彻。她那时候一抬头，发现张厂长果然正瞪着红红的眼睛在往她领子里窥探，应该是都被他看光了。那时候我妈妈本能的反应就是立刻站直，然后手捂住了领子。可能是这时候张厂长已经被彻底燃起了兽欲，所以他一把直接把妈妈抱在了怀里，然后翻身把她压倒在了床上。一个动作几乎在一秒内完成，让我妈妈惊讶的几乎没反应的时间，然后妈妈说自己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没想到张厂长会直接推倒自己，所以等脑子恢复运转的时候，张厂长的那双咸猪手已经伸进了妈妈的衬衫里，在她的胸前揉来捏去，然后他那张臭嘴也已经凑上来在她脸上和嘴上乱啃起来。
    二姨说你衣服里可是什么都没有，那不是被他。。。全摸光了？妈妈说当时心里实在是怕，想挣扎又使不上劲，嘴巴只要一张开张总的舌头就往里面钻，然后她就开始蹬腿，结果张厂长从她胸前抽出一只手去按住她一条腿，然后那只手又伸进了她的运动短裤里面直接抚摸她的屁股蛋儿。这时候我妈妈说她真的慌了，她对张厂长说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很好，可你也别逼我，你现在放开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再欺负我我可就喊人了！
    我二姨说那死流氓应该不会怕的，他就是装醉耍流氓，肯定已经对别人得逞过好多次了，你后来真的没被他欺负成？
    妈妈叹口气说，当时张厂长就趴在她身上笑嘻嘻地看着她，然后说小方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我看到你实在忍不住啊，我知道你是好姑娘，让我占了你的身体我也有罪恶感，但是让我现在从你身子上下来我也实在舍不得。要不这样，你就看在我过去这些年对你那么好的份上，你让我吃两口你的“大白馒头”，吃完我就下来，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以后我也绝对不再对你有别的想法，你看怎样？。。。再说了，你现在叫人来也不是好办法，你看你衣冠不整的被我压着，你自己说的清么。。
    二姨问我妈说，难道你就真的让他吃“馒头”了？我妈妈带着哭腔说我哪里愿意，可我也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他没等我回答就解开了我胸前的扣子扒开了衣服，然后捧着我的胸就乱啃乱噘起来，就跟饿了三天的小宝宝一样。我当时太傻，心里以为比起被他彻底霸占了身子，现在能吃点亏让他噘两口就走人也就算了，就只好随了他。。。我哪想到姓张的趴在自己胸口左右开弓了老半天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后来居然把手又伸进了我的短裤里面乱揉乱摸，这下我彻底急了，我喊了他好几声住手他都不听，反而动作越来越流氓，我那时候知道我再不翻脸那今天就肯定要被他个老色狼睡了，所以我就开始大叫起来，被我一叫他也吓到了，就在那安慰说小方我错了我这就走行不，但是手还是在我身上乱摸不肯伸出来，结果这时候隔壁的小陈(跟我妈和张厂长一起来出差的女同事，那年约28岁)就来敲门，问怎么了，张厂长这才从我妈妈身上爬起来，紧张地给我妈妈眨眼，我妈妈说没事，碰到只老鼠，然后小陈才走开了。
    这下张厂长才彻底死心，穿好衣服就走了，临走前还想安慰我妈两句，我妈妈根本不想听。当天我晚上我妈妈彻底失眠，半夜起来留了不少眼泪，她跟二姨说那时候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就都是张厂长趴在自己胸口乱摸乱吮的样子，于是第二天一早她就跟张厂长说自己家里有事，她要先回去了，张也就没拦着她，倒是小陈看她的眼神很异样，她就觉得小陈应该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了。
    妈妈说其实张厂长心里是恐慌的，他就怕自己会把事情说出来，还专门用大哥大打电话到家里，装作关心自己是否到家了，然后就是各种道歉和骂自己喝多了不是人，又是各种保证，反正就是劝我妈妈别伸张出去，以后不会亏待我妈妈的。我妈说她其实自己也不想说出去，毕竟对自己是有不利的，尤其不想让我爸爸知道。但是她现在就是觉得自己在这厂里做下去了，之前一直被他吃豆腐占便宜，她也一直忍着，但是没想到他会想跟自己来真的，她觉得犯不着为了一份工作去委身一个猥琐老流氓。
    后面我就听到二姨各种劝妈妈的话，反正也有支持她的话，也有劝她别一时冲动，借此机会以后远离那个姓张的就行。可能当年一份大型国企的工作的意义比今天的公务员身份还大的多吧，
    然而那件事之后我妈妈其实去意已决，正好后来借着90年代的下海浪潮，她“跳槽”去了一家私企里面。事实上证明这是很对的一步，后来我妈妈当年厂里的那些抱紧铁饭碗的同事们，好多都在98年的下岗浪潮里失去了工作，当然这是后话了。
    而我妈妈直到辞职后才知道，其实张厂长当年在工厂里已经搞定了好几个有姿色的女同事，从女工到中层的都有，大多都已经结婚了，而年龄都几乎能做他女儿，她们被他搞定后都心甘情愿地做他的性欲发泄对象。然而张厂长最大的心病就是厂里排名第一的美女厂花——我妈妈始终没被他占有过，所以他屡次下套都没得逞，最后一次差点成功但是被同事小陈搅局了。
    那么小陈就是我妈妈的恩人？非也，小陈其实本身就是张厂长的“后宫佳丽”之头牌，早就被他睡了无数遍了，她老公的头早就绿的发黑。那天她在隔壁肯定明白张厂长在对我妈妈做什么，但是她估计也会考虑到我妈妈乃是厂花，如果真被张厂长搞定了，那以后估计就没她什么事了，所以她才会来搅局。。当然这对我妈妈是件好事。
    不过随着我慢慢的长大，我开始发现，一开始妈妈对张厂长是充满着怨恨的，毕竟被他吃了无数的豆腐，最后还差点被他凌辱，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妈妈聊到老张就没有过一句好话。时间慢慢过去后，我妈妈对那段不愉快的记忆也开始淡薄处置了，对张厂长的评价也开始中肯起来，说毕竟自己青春年华的黄金时期都在那厂里度过的，客观来说张厂长是手把手教会了她所有为人处世的东西，并且不管是出于什么居心——的确是一路在栽培她，没有他的照顾可能她的进步也不会那么快，而且老张也给她带来了很多人脉。所以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她还是得谢谢他。
    妈妈辞职后我再次见到张总(此时的张厂长就得叫张总了，后来厂没了后他自己搞了个公司)，是2002或03年了。此时的妈妈已经奔四，但是仍旧是个美貌迷人的少妇，身材也没变。我已经忘记了那次聚会是因为什么事了，那时候我爸爸倒是不再驻外了，但是那几天却还在南方出差，所以又是我陪着妈妈去吃了饭。但是既然张总设宴我妈妈能去，那就说明他们已经冰释前嫌。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张总看我妈妈的眼神仍旧是色眯眯且带着爱意的，但是那时候的他却客气斯文了许多，也不敢乱动手了，倒是我妈妈很大方地去给他敬了酒，还感谢张总过去对我妈妈的所有照顾，还客套(虚伪)地说他是自己的“恩师”，这下把张总乐开了花，于是又得意忘形地暴露了本来面目，一边感谢一边又捉住了我妈妈的小手抚摸起来。。。看他那满脸淫邪的样子估计他脑海里又在想当年宾馆里那画面了，不过这时候我妈妈也无所谓他了，表现的非常大方。
    那天吃晚饭我就先打车回家了，因为那时候我学习压力很重的，妈妈就继续陪着张总他们去唱歌。我那时候相当的不放心，妈妈还是叫我先回去了。我回到家忐忑不安地写完了作业，然后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于是打电话给我妈妈，打了第三通后她接了，看得出来环境很吵，还在唱歌中。我妈妈说她不会有事的，你赶紧睡！于是我只好爬上床，昏昏沉沉已经不知是半夜几点的时候，门开了，是妈妈的脚步声，然后还伴随着另一个老男人的声音——张总！
    我当时立刻就惊醒了，为啥张总会跟着我妈妈一起回来？然而听他们对话，应该是时间太晚了，而我妈妈喝了酒了，所以张总就开自己的车送她回来了(那还是允许酒驾的时代)。
    我妈妈进了家门后就对张总说：谢谢你啦张总，这样招待又送我回家，这么多年没见了今天大家还是很尽兴的。。。你早点回去休息呗。
    然后是张总的声音：别那么客气。。小方，你儿子睡着了吧？这儿跟你聊两句不介意吧？
    妈妈：他肯定睡着了，张总你说吧。。。我先给你倒杯茶。
    张总：别客气了。。说真的，这么多年了，我没想到过你会原谅我，我也很后悔那天会对你那样。
    妈妈：哈。。。还提那干嘛，再说你也不是第一次想对我下手了吧。你就是太风流。。还以为你年纪大了会变一点，今天看来一点没变。。
    张总：小方。。。我还想抱抱你。。(听到这里我噌的一声从床上起来了，然后赶紧蹑手蹑脚走到卧室房门口)
    妈妈：刚才包厢里和车里不是都让你抱了么。。还不过瘾啊？
    张总：下次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你了，再让我抱一个吧，我后来老是做梦梦到你的。。。
    妈妈：行吧。。。
    然后两人应该是抱了，过了几分钟的沉默和些许声音后，听到妈妈说好啦，这下够了吧？还是早点回去吧，才听见张总依依不舍的走了。
    这以后我本人就没再见过张总，如今说不定都寿终正寝了。我不知道为何过了好几年后，妈妈会对这个曾经一直对她图谋不轨的老流氓如此宽容，可能时光会抹杀了一切，也可能人性是复杂的，见过更多市面后的妈妈了解此人虽坏，但是毕竟在其他方面帮助过自己很多。
    不过这种文革时候就风流成性玩弄了好多女人的坏男人，反而艳史还是挺让人羡慕。工厂没了后，原来被张总搞定的女人们大多各奔东西，但是张总后来一直有个长期情妇的，公开场合都带着，那个女的貌似是结婚后不久就被张厂长顺利拿下了，后来就心甘情愿地成了他的泄欲工具，那工厂没有后不久就被张厂长干大了肚子，为此那女的就跟自己老公离婚了，然后被张厂长长期包养，至于老张的原配对这些事也只有睁只眼闭只眼。然后原本老张的“头牌”小陈，貌似在撞破了老张的“好事”后，就逐渐失宠了，不过她本来也有自己的家庭，若是家里那个老实男人不知道自己老婆的那些风流史的话，估计那“小陈”现在应该也在哪里悠闲地跳着广场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