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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迷途红杏59-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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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3-7 00:21: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五十九)
    我的心被恶心、愤怒、心酸、悲哀交织着。
    自已妻子的身体被别人一览无遗,而且还是被这样一个男人看到了最隐密的那颗胎记。这本应该是除了她的父母,只有我知道的“秘密”。被别人发现自已的密秘可能会觉得是一种侮辱,可是这个密秘已经达到了侮辱的最极限,尤其是对于男人来说。
    当时不知道能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即使心里早已经知道了,可还是难以承受。
    有人说女人是自私的,其实男人在这方面比女人要自私的多。娟说的没有错,这可能真的是与生俱来的。男人拥有的不仅仅是占有欲,准确的说应该是一种霸占欲,这可能更是出于一种男人尊严。但是当这种霸占欲被掠夺时,可能只会倍加疼痛,最可悲的是没有完美的弥补方法。
    但是我想当丈夫的情人向妻子描绘那早已熟知的身体时,妻子一定也是痛彻心扉。
    所以,我想说,无论是已婚朋友还是恋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你们的身体只属于对方一个人。千万不要用这种致命的打击去伤害对方,太惨忍了。
    我表面上并没有动容,“说完了?”
    “您这回相信了吧?”
    “你知道你享受完的后果是什么吗?”我低沉的说。
    “不就是打我吗?来吧,要我命也没关系。”
    巩好像把这些告诉我,心里痛快了。他可能把这个当成最后的使命,完成了也就无怨无恨了,看来他是真的想到死了。
    我走到他面前,那股酸臭味又侵入了我的鼻孔。是因为多日没有洗澡,不过这种味道到也和他般配。
    我的口袋里其实装着一件东西,是朋友送的,瑞士进口。本来是不想真用它的,也不想再亲手去碰触这个肮脏的东西了,可当时的情绪有些扰乱了我的计划。
    究竟该如何处置呢?要他命?
    呵呵,说到这里,我给您讲一件过去发生的事。
    那年,我们公司和另外几个建筑公司竟标搞一个工程。说实在的,是挺诱人的一个项目,如果做成了,意义是非常深远的。对方有一个公司颇具实力,互相搞的有些紧张。
    那天我和几个项目工程负责人座在一起聊这件事,大家都觉得没底。这时侯,其中一个工程负责人说,我到是有个主意,大家目光一下集中到他身上。
    这个人姓尚,也是建筑的一个负责人,瓦工出身,搞建筑现场的实际工作绝对是一把好手,有时指挥的急了,会亲临第一线。但是这个人说的直白点就是有点半吊子,他们都爱叫他大傻,当然是开玩笑的意思。
    大家都专注的听着他的高论,大尚扯着大憨嗓门说,“我说贺总,这个工程对于咱们公司来说,太重要了,必须拿下。”
    我点点头,“那你说说你的想法。”
    “要我说,咱们动动脑了,白道的不行,就给他丫的上点手段。”
    我示意他继续说,“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呀,咱们找几个黑道的人,把那姓董的丫的给做了,我估摸着花个十几万就能搞定,事后神不知鬼不觉,这事呀……”
    他的话还没说完,整个屋子的人就轰堂大笑。
    大焦边笑边捶桌子说:“这大傻就是大傻,真高。”
    大尚迷茫的看着大伙,不知所言。
    我讲这件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说明我的一点看法。无论您的身份高低,您有多充足的理,受了多大的屈,您最好不要去触犯法律,尤其是触犯极刑。
    您千万别不服这个。有人认为自已关系可硬了,或者认为老子有的是钱,就不怕,别抱这种心理。实话实说,咱们国家确实有腐败现像,但绝对不全是这样,真要是有人想跟你较这个劲,那你恐怕是真的抵挡不住。
    我在这里不是危言耸听。比如过去咱们的朱总理,那立剑眉一挑,不怒自威。
    据说有些官员在电视里看到他老人家都哆嗦,谁惹的起?恐怕你的后盾再牛逼也不好使了吧?
    到时连他自已都自身难保,看谁还会有心思管你。这种例子不胜枚举,比如厦门那个大老板,比谁不牛?结果呢……
    以上这些是我的个人观点,如果您不同意,请看五十七章第四段。
    可能又有朋友要问了,你现在拘禁巩不也是犯法了吗。没错,是这样,我不否认我当时的作法。但说实话,现在这样我心里还是有底的,说的明白点,巩现在还是我的员工,我派他去“看管”基地无可厚非。
    但我心理一直有我自已的原则,绝对不会去触犯极刑的。
    至于还有朋友说你去找公安的人给他安个案子,这我其实也早就想过了。但我还是有我的原则,不要拿自已的朋友去冒险。
    世上大多数人都是这样。不用说犯法,哪怕是犯点错误,或者做点违背良心的事,没被别人发现,心里也会觉得不太舒服,更何况是犯法了。那心态肯定是和问心无愧是不一样的。
    再有,说实话,处在我这个位置,商场如战场,不想得罪人也得罪人。这钱你挣去了,别人就挣不到了,你知道哪位大仙憋着劲想整垮你呀。你有背景,别人也同样有背景。说什么制造假像,警察不是白痴,真要是想治你,较真的查,那可没什么太大的难度。巩是我公司的人,我是绝对不能排除嫌疑的。
    坦白的讲,我要他命,百分之九十会逃脱。但我活得够累了,还是不要再给自已增加负担了。那百分之十的风险我也不想承担,一辈子都活的不踏实,何苦呢。
    这不是优柔寡断,做什么事情也要往更远处着想。
    言规正传。我伸手拉住了他的左耳,将那把小匕首掏出来。这玩意儿可真是个好东西,锋利无比,说吹毛利刃那是胡说八道。听朋友说,曾经用刀刃沿着胳膊划了一下,没用什么力,划完是一道白印,好像没事似的,一抹那道印,满手都是血。
    我把小匕首在巩面前晃了一下,他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我用刀仞在他的耳唇用力一抹。真没想到这么锋利呀,整个把那个耳唇给割下来了。那个地方的神经虽然不敏感,但从身体上生往下割肉,那肯定也受不了呀。
    巩惨叫了一声,他可能真没想到我敢真割。其实这对于我来说没什么难度,我说过我上高中时曾经喜欢打架,而且不计后果。当时是年轻,冲动,现在我不是暴力狂,这么做完全是出于泄愤,被逼的。
    巩用手捂住了耳朵,紧咬着牙冠看着我。
    我看了看掉在他身边的耳唇,心里边多少也有点发慌,是不是真的老了?
    “怎么样?疼吗?”我问。
    “有本事你一刀捅了我?不就要我命吗?无所谓。”巩还是很强硬。
    “要你命?那也要看怎么要?一刀捅了你不是太便宜你了?”
    “……”
    “你知道中国历史上最残酷的刑法是什么吗?”
    “不知道!”巩说。
    “好,那我告诉你,叫凌迟。知道什么叫凌迟吗,就是这样,一刀一刀的剐你身上的肉,听说要剐好几千刀,不能中途让你死了,必须要到最后一刀在让你咽气。”
    我边对他说,边拿匕首在他面前比划,为了更生动的给他讲解。
    “……”巩明显身体有点发抖。
    这不奇怪,换谁谁不害怕呀。而且他通过我刚才割他那一下看,明白我完全有可能这样做。
    “以前你总是认为我挺温柔,挺好说话的吧,今天我就向你展示一下我另一面。不过呢,看在你这些年也替我卖过命的份上,我就不剐你几千下了,我就当你是只烤鸭,就剐你一百零八下,割一片喂狗一片。”
    巩没有说话,低头不语,但脸已经开始铁青了,嘴唇颤抖着。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了,你儿子还有你老婆来了。”
    巩听完,猛地抬起头。好像是自言自语的说,“这臭婊子,就不听我的,让她别带着他来,还来了。”
    “别怕,我一会儿就派大焦把她们母子接来,让你们一家团聚。”
    “你要干什么?”巩有些惊恐的说。
    “不干什么,我让她们娘俩也欣赏一下这好戏,让你小儿子也长长见识。”
    “你……”
    “我今天先割你五十四刀,然后再让你看着剐你儿子,也是五十四刀。”
    “你干什么?关他什么事?”巩声音大了。
    “嗨,你挺聪明的,怎么这么不明白呀。知道什么叫斩草除根吗?”
    “你……”
    我对着他笑了笑,“知道我都有什么招数了吧,你开始想的太简单了。”
    他的表情有些扭曲,但随之又平静下来了,冷冷的说,“无所谓,你随便吧。”
    我听完他说这句话,心里有些失望,也替他感到一丝悲哀,看来他真的已经泯灭了人性了。不,他可能是故做镇静。
    我也冷峻的说:“那好吧,我这就派大焦去接她们。”
    说完,我转身就向门外走去,大焦他们就在院里站着。
    我刚走出来几步,就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大焦他们几个一下就冲了上去,把巩按倒在地。
    巩趴在地上大叫开了,“贺XX,你他妈不是人,连个孩子你都不放过,你他妈没人性的东西,我死了变厉鬼也掐死你……”
    我背对着他,听到他这样说,我微微地笑了一下。缓慢的转过身,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用一种真诚的目光看着他,平和的说,“你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六十)
    我不是亡命徒,也不是黑社会,精神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心理有一定的缺陷,但是也没有到变态的程度。
    我记得写到和巩第一次交锋时,有一位女性朋友,说我对巩太过份了。大骂我不是人,指责我有什么权利打人,说我侵犯公民的合法权利,将受到全社会的不耻。还骂我是变态,说我和秦始皇,殷纣(当然比喻的是暴力)一样,毫无人性。
    我没有反驳,如果您认为是那样那就是那样吧。不知道我这次割了巩的耳唇是不是该被枪毙?
    又要提到晨了,多说几句闲话。
    不知众位对《西游记》中的唐僧是什么感觉,我说心理话,有时觉得唐僧特别可恨。明眼人明知道那是妖,他偏以我佛慈悲的心态去袒护,屡犯不改,甚至为此炒了自已的擎天薄玉柱、驾海紫金梁,为此严重影响了自已正常工作的进度。
    说他什么好呢?
    这是一个比喻,咱们社会上确实存在这样一种人。可是我的观点是人应该是善良的,但不要太过份,善良的被坏人利用,从而帮助坏人达到无耻的目的,那就是有些可恨了。
    我曾经和晨因为这样一件事情争论过。大概就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见义勇为,追一个抢包的,结果那个抢包的慌不择路,掉到河里淹死了。那个强盗家属还将的哥告上法庭,理由是他抢包是不对,但也罪不至死,的哥应该是犯有过失杀人罪。
    晨认为那个司机过份,应该负责任,强盗是被生活所迫的。而我认为那个抢包的活该,他的家人也不明事理。我俩争论不休。
    最后结果是法院判的哥无罪。我当时说“看到咱俩谁的观点正确了吧?法律是公正的。”晨瞪了我一眼,就因为这么一件事,一天没和我说话。
    至于说晨是不是属于这种人,我现在也搞不清楚了。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我觉得再善良也犯不上将自已的身体施舍给“可怜”的人吧?由怜真的可以生爱吗?至今我也不明白。
    今天之所以会和巩谈到用凌迟的处理方法,是我故意那样说的。并不是我在恐吓他,我只是想看到他是不是真的已经丧失了人性,因为他现在就像是疯狗一样。我想在他没有回归人类之前,正常的说是行不通的,所以我也只能用听起来变态的方法来试探。
    果然在这种听起来都觉得毛骨悚然的方法中,他的某根尚存的人类细胞被激活了,他现在的反应更接近于正常人。
    巩听完我的话,趴在地上,眼神中带着几分的愤怒和复杂的东西。
    我示意大焦他们放手,然后说,“你们去大门院子外面待着吧。”
    大焦有些担扰的说,“贺总!”
    我伸手打断了他的话。
    大焦沉默了一下,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建国用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阴冷地说,“你要是再不老实,我这次就真剁你手,听见了吗?”
    我用眼神制止了建国,三人相继离开大院。
    刚才我和巩的一番对话,三人是听不到的,因为我们声音不高,房门也是关闭的。所以,巩跑出来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三个也不知道。
    巩座起身,抬头直视着我。
    我的表情和刚才已经完全不同,现在可以收敛那副演戏的面孔了。
    “巩,看来你不是一切都不在乎。你刚才很激动,你认为我会那样做吗?”
    我平和的说。
    巩直视着我说,“你有什么不会的,你都能想的出来还做不出来?”
    我的表情再没有任何变化,仍旧是平静的,“你刚才骂我……不是人,没人性,你是在骂我吗?还是在骂别人?”我故意将“我”还有“别人”说的偏重一些。
    “……”巩也听出了我话的引深含义,低着头没有说话。
    “巩,我记得上次你和我说,我俩最大的差距就是我比你多接受了几年先进的教育,其实你错了。”
    巩又抬起来,注视着我。
    “其实并不应该说你和我有差距,准确的应该说我和你有差距。你所说的那个,算不上差距,完全可以通过自身努力来改变。而我和你就不一样了,我和你最大的差距就是你比我无耻!!这是我无论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的,这是和你永远的差距。你可以采取卑劣的手段来利用别人对你的同情之心,这可能是世上绝大多数人都和你存在的差距。你采取了世人所唾骂的方式来进行你的计划。”
    巩的眼神里似乎有一些不服气,“我怎么无耻了?我只是在用我的智慧。”
    我笑了,“你还认为你很正直是吗?你真好意思问我你怎么无耻了。我只说一件事,那次你去和几个人抢晨被偷的包,是你故意安排的吧?”
    巩皱了一下眉,“对,我是在医院碰到几个朋友,这是我随机应变想出来的,我认为这是计策。”
    “计策?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拿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当作”计策“,这还称不上无耻吗?”
    巩不屑的哼了一声,“你还不是也一样,利用人家的孩子来报复别人,你也强不到哪儿去。”
    “原来你也明白这种感受呀,我这是你所说的计策,这是我的智慧。”我故意用这种口气说的。
    “……”
    “巩,你所说的这种智慧,我要想用,比你多的多。不是吹牛,想用这种方法收拾你,太容易了,但我从不屑利用这种所谓无耻的智慧。因为我明白,无论是面对人还是面对商海,使用这种智慧的结果就是灭亡。”
    “……灭亡,无所谓,做了不怕,我怕了也不做。一人做事一人当,你随便吧,我早就有准备。”巩听出我不会收拾他的孩子,口气又变硬了。
    “其实你死的都很无耻。”
    “你什么意思?”巩说。
    “为何这样说呢。你背叛我为不忠,恩将仇报为不义,就你的所作所为,我杀你一百个来回都有富余。
    你一个人是一死百了,可你父母已经年迈,几乎全家都指望你一人收入过活。
    本来你可以有大好的前途,可是你自取灭亡。
    你的父母我见过几次。说实话,那两个老人,淳朴,实在,绝对的两个好人呀。每次来看你,都顺都给我捎上一大包土特产。
    二老对我说,“我们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遇上贺总您这样的好人了,一定让巩这辈子都好好报答您。”
    本来二位老人认为可以安享天伦了。可想不到,又要重新拾起锄头。他俩都年近半百的人了,看你爸累的背都弯了,还要再重遭这份罪。从此要在日照下汗流浃背,早出晚归,靠此来给你弟弟继续治疗,来养活全家老小。含辛如苦的养你一场,就换来一个这样的结局,可悲。
    不客气的说,这都是你的罪过,不孝呀。
    这三样你都占全了,你说你还算人吗?你说你死得可不可耻?“
    巩低着头,一语皆无,我发现他的表情变得有些悲哀,眼眶变湿了。突然他用拳头用力打了身旁的木板一下,又用头向那里狠狠地撞过去,然后放声痛哭“我操他个妈的,我从出生就倒霉,现在连死都要受折磨。”
    我冷眼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巩,面无表情的说,“这怨不得任何人,只怨你的邪念毁掉了自已。你认为报复了我,但其实你也是在自已走上绝路,其实你也应该明白,我即使放过你,你也是一无所有。”
    巩继续蹲在地上哭泣着。
    “你可以继续走这条路,但等待你的早晚是我刚才说的那个结局。”
    我说完这句话,转身走出了大院。
    大焦他们见我走出来,迎了上来,我面无表情的对大焦说,“可以把他放了。
    这些天你们辛苦了,休息两天以后再去公司上班。“
    说完,我奔自已的汽车走去。对巩的处理,到此就告一段落了。
    有好多人问你为什么不录音呀,我想问您录音有什么用呢,拿给谁去听呀?
    给晨听吗?她会不会说是我采用无耻的手段逼出来的呢?即使她相信了,听完了她自杀以谢天下,我就满足了?
    可能我像有些人说的根本就没什么心机,看不出任何成功人士的风范。我不明白成功人士都应该是什么样的。
    也许您说的对,但我有我的处事原则,我真的不屑于利用这种没意思的手段。
    不客气的说,在生意场上之所以会成功,多半都是因为我有点傻。
    (六十一)
    在回来的路上,我没有质疑自已处理巩的方法。
    说实话,如果是他强奸了晨,在说的勉强一些,哪怕是晨一口咬定就是巩第一次强奸了她,然后以这个为威胁,屡次逼她就犯,那我没有什么损招不敢做的,甚至真敢活剐了他,可事情不是那么回事。
    到这一步,我认为已经够了。巩现在虽然有些疯疯颠颠,但那也是一种假像,他这个人还是比较聪明的,应该能够参透我话中的含义。
    其实我今天给他假设的那些后果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个警示。他明白,我即然能想的出来也是完全能做的出来的。他可能一开始将自已的死想的过于简单了,现在应该明白死也要负出沉重的代价。亲情和责任感这个东西太历害了,有时侯真是能把你束缚的无可奈何。
    我之所以很欣赏大焦,就是因为有很多时侯他能参透我的意图,而且他思考的方式及做事的方法和我比较接近,这一点,他和那俩个愣头完青不一样。
    建国和小鹏是年轻,血气方刚,考虑的不够周全。而大焦就不一样了,有很多时侯,他可以弥补我遗忘的一些漏洞,或者更加重一层砝码。
    据建国事后告诉我,在我走后,大焦他们三个人又回到院子里。巩蹲在那也哭完了,正站在院当中发愣,好像有些惊魂未定的样子。
    大焦走上前,冲着他咂了咂嘴,将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怎么说好呢,你小子还是命好,真得恭喜你一下,到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巩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巩,过去咱们处得还算是不错,出于这个我提醒你几句。”说到这里时,大焦故意的压低了声音,向巩靠的很近,“赶紧回老家,从此以后这辈子就老老实实的种地,也别想再兴什么风浪了。要不然,我看可危险呀。”
    巩狠狠的咬了咬嘴唇,忍不住的冲大焦吼了出来,“你他妈管我回哪呢,我爱干什么干什么去,你装他妈什么好人你!”
    建国听完又按奈不住了,冲过去抡起手对着巩的脸就一个大嘴巴,这一巴掌直接把巩给削了一跟头,小鹏上去踩住他胸口。
    “妈的,都混到这份上了,你还这么牛逼,就我非把你那根筋给你搭正了。”
    说完又要动手。
    大焦这次过来给拦住了,还呵斥了两人几句。
    巩说,“我就知道,他假装让你们放了我,实际是指示你们做了我。就他妈是这么阴的一个东西,还在我面前装圣人。”
    大焦叹了口气,又走上前,“唉,这你是说错了。不过说的也对,其实你不知道一个秘密。”
    巩看着大焦,意思是有些兴趣。
    大焦表情夸张,轻声细语,神神叨叨的对巩说,“你想知道吗?我告诉你啊,这事儿天底下就我一个人知道。”
    巩没吭声,大焦装的更神秘了,几乎和巩脸碰脸的小声说,“老贺有神经病!”
    巩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
    大焦继续说,“平常看不出什么来,可是说不准什么时侯可能就犯,一犯病他可就发疯。最吓人的就是这个人还是蔫疯,你表面看不出来,实际可什么损招都想的出来,阴着呢!!想想我都慎的谎。”
    巩现在神志也不大清醒,将信将疑的看着大焦。
    “怎么着,你还不信,那可就由你了。到时侯,你让他再看见你,没准他就犯病。你说到时侯,他一犯病,在你身上给你出点损招,那可真够你受的。
    比如,找人给你安个强奸罪,到时侯你可有嘴都说不清,你是进去了,你们家可就热闹了。
    谁见着你爸你妈不在背后议论议论呀。你瞧老巩头,过去那牛的不得了,还要去北京定居了,谁想的到,这小巩犯这种事。谁说不是呢,没看出来这小子怎么这样呀,看来这些年的钱也不是好得来的……
    将来你儿子一长大都得知道,噢,他爹是强奸犯!那你功劳可就大了,“光宗耀祖”,得替你儿子露多大脸呀。
    总之,就这种阴招他可有的是。所以呀,我才劝你赶紧回家,本来是为你好,你到不识好人心。“
    其实大焦的真实用意不用我说了。
    巩听完这番话眼睛转了转,瞪了大焦一眼,然后有些垂头丧气的往地上一蹲。
    这个地方是属于荒效野外,大焦考虑的比较周全,打电话向我请示,还是把他送出去,要不巩现在身无分文,在出点事情,会找麻烦。
    大焦还让他写了一份辞职报告,以这个证明他不再属于我公司,以后做出任何事情来,与公司无关。
    我顺便告诉了大焦巩妻在哪里,让他直接把巩送到那里就可以了,以后的事情,就不必再管了。
    据说巩一路上都是紧皱双眉,一言不发。
    王见到他突然出现了,自然是又惊又喜,上来就拉住他手,亲热的说,“你可回来了,我们来找你了,咱们一块回家吧。啊!”
    没想到巩一看见她,表情一下又愤怒了,也没顾及儿子和大焦,甩开胳膊回身就抽了王一个嘴巴。
    王一下就愣住了。
    巩恶狠狠的说,“妈了个X的,臭X娘们,谁让你来的,我说没说不让你来?
    你来这干嘛?我他妈就欠捏死你!“
    说实话,我听说完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大多数人要是在外面受了打击或者伤害,在外人面前一般不会表露出来,但是一见到亲人,就会从心里觉得委屈了,那时流露的是真情,但巩是个例外。
    也许他真是打心里就烦这个女人,也许是找不到出气的对象,正好拿她撒气,也许这就是他的真情流露。
    您说,就像这种人他能落下什么好下场吗?
    王被惊呆了,光流眼泪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巩的小孩也被吓得都不敢哭了,满脸恐惧的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景象。
    巩接着对王说,“你哭他妈的什么你,滚,滚蛋。我告诉你,你爱给我滚哪就滚哪去,我瞧你丫的就来气。”
    然后抱起儿子,“走,跟爸走。”
    说完丢下王就出去了。
    这王也是个悲剧人物,她最后还是一个人忧伤的回到老家,也不知道她心里还会不会留恋巩了。
    有人说我放了巩没顾及到老党,这您说错了。我刚回来就派人去告诉他巩出来了,留点神。
    其实,您可能了解的还不详细。老党这个人在这个圈子的老乡之中,人缘是相当不错的。年龄不算最大的,但是比较有主见,也很有头脑,所以大部分陕西老乡都听他的。不是因为怕他,而是因为对他服气。有这么多同乡拥护着,他其实也没拿巩放在眼里。
    后来巩报复他,还有点别的原因,而且是暗箭伤人。其实巩这样做是极不明智的,自已出了气了,也把道路堵死了。这件事儿,咱们以后再说。
    还有人问,巩去找晨了吧?我告诉您,没有。这虽然应该是后话,可我们也提前点说吧。
    为什么呢,其实也很简单。我还有大焦对他的“提醒”自不必说了,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
    他和我说了那么多卑鄙,无耻,下流的言语,我受不了,晨更受不了。之所以我没有告诉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再怎么说,晨是楚楚的母亲,我也不想让她受这种打击。
    可是我有没有告诉晨,巩是不知道的,他可能是认为我一定对晨说了他的本来面目。晨也许在到处找他想要他命,这时侯,他在去找晨,不是自讨没趣吗?
    所以他再也没找过晨。
    这其实也是他的严重失误,图一时痛快,顺嘴胡说,将责任都推到了晨身上,把自已卑鄙小人的本色暴露无疑。
    也许他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念头,没想到我会这样放了他。说他不想报复我,那是假的,心中还有怒气,但是连晨的帮助都没有了,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力不从心。
    其实到这种地步了,真像大焦说的那样,你就赶紧回老家老实生活不就好了吗?不,偏要自取灭亡,那谁也无法阻拦。
    至于他以后还会做出什么事,得了个什么下场,这是后话,先不提。
    我开车直接回到了公司。在办公桌上放着二件东西,都是我临走前,大焦交给我的。有一串钥匙还有一部手机,本来还有一个钱包,我没拿着,让大焦看着处理算了。
    我望着这二件东西,心中思绪万千。到现在也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就这样一个其貌不扬,无耻下流的小人就能把我搞的如此狼狈不堪,到现在很可能要面临着家庭的破裂,心里还是悲愤交加。
    我拿起那部手机看了看,是三星牌的,款式还是比较新颖时尚的。突然想起这可能就是晨送给他的,心里又涌起一股酸痛,把手机举过头顶,狠狠的向对面的墙上摔去,啪的一声,手机被摔的粉碎。
    心中有些烦燥不安,站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六十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到这里。
    这是离公司不太远的一个社区,巩以前就住在这里,是公司给他租的房子,一室一厅。他所有的待遇在公司不算最优秀的,但以他实际对公司的贡献来说,也算相当不错了,他自已也说一直很满意。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巩妻来的时侯,没让她来这里住。也许是因为有小孩不太方便,也许是这里隐藏着什么秘密。
    这里的楼盘已经有将近十年了,社区的卫生环境还算是不错。楼下一群老人分散围座在三个石桌前,下棋,打牌,一群小孩在互相追逐,嬉戏。外面公路上汽车始过的笛声不时的传进来,不过丝毫没有影响这一派安逸和谐的景象。
    我不知为什么,心里多少有些紧张。掏出钥匙打开单元门,然后蹑足前蹬的顺着台阶向上走。楼向尤于是朝西,所以下午的楼道里显得有些昏暗。
    这几年我只来过这一次,那是前年。巩因为一些公司的事情与别人发生纠纷被打了,我来这里探望一下。
    在走到五楼时,我停住了脚步。那个绿色的防盗门显得有些沉旧,漆皮部分都脱落了。不知为什么,觉得这扇门给我一种神秘的感觉,好像是门后蕴涵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小心翼翼的打开两道门锁。在推开房门的前一刹那,我的心里更加紧张,好像是害怕会有什么东西突然迎面奔我扑来。
    房间里很安静,不知是厨房还是卫生间的管道漏水了,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都可以清晰的听到。走向客厅的那条大概有三米长的走廊异常阴暗,我感觉就像走进了一个死去的人曾经住过的地方。人去楼空,但弥留下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
    在进门处的角落整齐的摆放着两双男式皮鞋。
    我顺着这条过道快步的走向客厅。我也很奇怪,明知这里不会有人,但还是觉得心里忐忑不安,也许是因为我现在的行为是违法的?
    拐弯走进客厅觉得豁然开朗起来,这里的光线还是很充足。
    先别论巩这个人怎么样,他对自已的生活环境看起来还是很在意的。
    房间收拾的还算干净整齐。客厅里面的陈设很简单,两组棕色的单人沙发,前面摆放着一个样式很沉旧的黑色茶几,可能是多日无人居住,上面已经积累了一层薄薄的尘土。
    在东面墙角有一个简易的柜子,上面摆放着一台21寸的彩电,那个柜子的底层整齐的码放着一些光盘。
    我走上前,蹲下身子抽出其中的几张,是几部日本的恐怖电影。我又看了看其它的,这些光盘几乎都是盗版的,大概就分为恐怖片和警匪片这两类,而且只有日本和香港这两个地区的。我当时觉得有些奇怪,他这里竟然没有情色电影。
    唯一的一个另类就是一套正版的《泰坦尼克号》。这是晨最忠爱的一部电影,已经反复被她观摩了不知多少遍,也许这是晨推荐给他的?
    想到这里,我皱了皱眉头,放下片子,起身走进他的卧室。
    卧室的窗子也是朝西的,紧靠着窗子是一张木制双人床,床上的被辱凌乱的散落着,而且看上去有些脏了,显然与客厅的整齐不太相符。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最后住在这里的那天,因为有急事来不及收拾。
    在紧靠着床的左面,是一台三层的衣柜。我轻轻的打开上面的门,里面整齐的叠放着几件衣物。其中有一件蓝色的羽绒服,去年整个冬天他一直在穿。这也许就是晨送给他的,也不知这里面还有几件衣服还是晨送的。
    拉开下面的那层抽屉,里面一双肉色的连裤袜非常另类的混在一堆男式的内衣袜子中间,显得非常的扎眼。我再次感觉视觉神经被刺了一下,一下就想到是晨的。
    晨几乎一年四季也离不开这件贴身衣物。她喜欢穿裙子,穿这个是为了保暖和修饰她的双腿,随身的包里也要有备用的。晨一年买袜子大概就要花费二千元,毫不夸张。
    如果抛开和巩这件事情,这么多年,至少在我看来,晨基本没有什么缺点,有点小姐脾气那是正常的。如果一定要让我说的话,唯一让我不太满意的就是她对金钱的概念。
    有些挥金如土,尤其是在服饰上。只要她看中这件衣服,那无论是多么昂贵,甚至是不可思议的价格,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其购买。因为这个,我在以前曾经说过她几次。
    我说“你买你喜欢的东西我不反对,但是你能不能顾及一下价格,至少和对方商量一下价格吧?你到好,人家说多少就是多少,从来不划价,这不是冤大头吗?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浪费。”
    她说“你不懂,这种衣服的价格是固定的,这里是商场,划也没用,以前上学时我去淘衣服,也划过,可是对方难为了半天,便宜几元钱,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人家挣钱也不容易,算了吧,在我能接受的范围之内就行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能接受的范围是多少?如果今天这件衣服他向你要十万你给不给呀?”
    “不可能啦,我也不会傻到那种程度的,一看质地,品牌就知道大概的价格。”
    “唉,我觉得不应该只是你能接受的范围,买东西应该是双方都能接受的价格才能算是成功的交易。”
    就类似这种话我在前几年和她说过几次,可是她好像也听不进去。到后来,我也干脆就懒得说了,随她便吧,挣钱不就是为了花的吗。她高兴就好了,因为钱的事惹她不开心也犯不上。
    还是言规正传吧。丝袜这是她的贴身衣物,而此时出现在巩的房间里,只能证明,她曾经在这个房间里脱掉过它。
    我再次想起上次在餐饮公司看到她脱掉丝袜的场景,但是我现在也没有什么激动的情绪了,似乎都已经麻木了。
    在这个抽屉的紧里面,有一盒避孕套。巩的单身宿舍里出现了这个,毫无疑问就是为晨准备的。
    看着那一床凌乱的被褥,我真难想像出身高贵,甚至对睡眠环境要求有些苛刻的晨竟然在这里栖息过……也许是一会儿,也许是一夜。
    我在责怪自已为何要来这里,让自已亲眼目睹了这些心酸的物证。我也不知为什么,就像是幂幂之中有某一种力量支配着我的思维,头脑处在一种半昏迷的状态,身不由已的就移动了自已的身体。即使此刻受到强烈刺激,也没有完全苏醒。这可能就是人的一种心理,一种不健全的心理,也许我此时已经被这件事情折磨的有些神经错乱了。
    我站起身,点燃了一支香烟,又奔床右侧走去。那里摆放着一个写字台,看样子是新买没多久,座椅好像是和写字台配套的。写字台上面还摆放着几本书藉,最显眼的是一套《三国演义》,其它的都是一些不知名的杂志。
    没看出来,巩竟然也会看这种历史名着。可惜呀,也许认何一件事物都有它的反面性,只看你如何去领悟了。他从这里没有学习到关云长挂印封金,忠义正直的英雄气概,也许他更欣赏司马昭权倾朝野,篡位夺权的奸恶嘴脸。
    想想也可以理解,关云长如此仁厚却只落得个败走麦城,身首异处的下场,而司马昭阴险毒辣,却登鼎金銮,一统天下。唉,人各有见地,勉强不得……
    (六十三)
    我现在这里一直是一种矛盾的心情,不知是该继续留在这里,还是起身马上离开。最后还是将目光落在写字台上。
    也许和我的性格有关吧,说实话,我这个人有点倔强,凡事都喜欢追溯个根源,我承认这是一个很大的缺陷,但无奈,人有时无法控制自身的性格。
    这个写字台是标准型的,三个抽屉,两个书柜。
    我打开两个抽屉和书柜看了看,里面基本上都是一些零碎的生活用具和修理工具。中间的那个抽屉是锁住的,他留下的那串钥匙里有一把写字台的钥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把钥匙插进了锁孔,很轻松的就拧动了。
    在拉开前的一瞬间,我的心情还是矛盾的,但手却没有停止。随着那条缝隙的逐渐增长,里面的物品也全部呈现在我的眼里。
    几封信件,上面的来件地址都是陕西,我没有理会。拾起一本相册,翻看了几页,都是他家人的照片。他的弟弟长得和他有七分连相,比他要瘦弱一些,看样子的确是身体不太好,不像他的目光炯炯有神,显得有些涣散。
    在我要翻看最后一页的时侯,从里面有三张照片滑落出来,是因为没有放置进去,只是夹在里面了。我蹲下在拾起之前就看出是晨的,三张不同季节,不同地点的生活照,好像都是以前我们出去旅游时拍摄的。
    照片中的晨都是洋溢着笑容,美丽动人,连与之相衬的着名景观都显得黯然失色,完全被照片中的人物夺去了风头。
    看来这三张照片是晨送给他的,因为我家照片都统一锁在一个柜子里,偷是偷不出来的。不明白晨为何要送他照片,也许是巩提出的,即使两人分开也可以给巩一个永远的留念吧。
    在抽屉的最里层,有一个精致的黑皮日记本,我轻轻的将它拿起。
    在本子一面还压着一张晨的7寸艺术照,就是我前面说过的在大学毕业时照的。里面的晨身着一身牛仔装,活力四射之中又含概一丝妩媚动人。我长叹了一口气,将照片又随手扔到桌上。
    手中的日记本显得异常沉重,心情也愈加矛盾起来,换成是您,您此时会翻开吗?人有时就是这样,明知是痛苦,却还是难耐一种好奇的心理偏要去偿试,如果您不可理解我的行为,那就当我是神经病吧。
    我随手翻开一页,是空白的,但是里面却夹杂着一封信。只有一页,我手有些颤抖的打开,再熟悉不过的字体了。
    我和晨在大学恋爱时期通信无数,少则三四页,多则十几页,大多都是互道内心,和忠贞不渝之类的誓言,实在没的说,也会甜言蜜语一番。其实直到婚后也偶尔会用文字互道一下亲密之情。
    记得上一次,大概是一年以前了吧,晨给我写了封信。内容不多,大概意思就是“老公,我不知为什么最近总觉得心情烦燥?是不是到了更年期了?怎么办呀”
    我回信自然是劝慰一番,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并夸赞她更加迷人。我并不是为了讨她开心,确实也是如此。
    其实以前我每次面对这熟悉的字体时,都会觉得亲切动人。可是此时的面对,却好像是形同陌路。信的大概是这样写的:“我不知该如何向你表达,选择用这种方式不知你能不能接受。
    原谅我现在不能满足你所提出的要求。这一段时间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但我实在是不能理解你的这个理念。为什么女人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为那个人留下骨肉,如果不这样就证明女人不喜欢他吗?
    你说我欺骗了你的感情,伤害了你。其实你为什么不认真的想一想,我甚至都已经抛弃了世俗的尊严,廉耻,将身为女人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你,还有什么道理去欺骗你?欺骗你能够让我得到什么呢?如果我要欺骗,那对像可能也不会选择你。
    说实话,我真的不太明白为什么你认为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证明我真心喜欢你。
    我能够理解以前的你。和一个自已不爱的人在一起渡过一生,可能对于你来说,确实是无奈的,是痛苦的。我能够感受到你对和真心所爱的人在一起的那种强烈渴望。
    其实你对我所承诺的未来,确实是像梦境一样美好,我也很向往那样的生活。
    如果我真能够嫁给你,那替你生儿育女是我的责任,但是……
    原谅我,也许还是像你说的,我太懦弱了吧。我认为我俩真的没有未来,我不忍心伤害你,但我也不忍心去那样伤害我的亲人,包括他在内。
    归根结底,你和我是以不正确的时间,不正确的身份相识。我指的身份并不是社会地位,而是我们彼此都已有家室。本身我们的做法就是不对的,然后还要以我们的错误去伤及无辜的他们,如果我那样做实在是过份自私了。
    我真的承受不了那种心灵的谴责,我不知是为什么。如果你一定要说我的内心还是更在乎他,那我可能也无法反驳你,也许是吧?
    和你在一起的时侯,我承认确实很开心。我喜欢躺在你怀里听你憧景那些美好的未来,喜欢你讲那些有趣的童年……
    我会将这段感情埋藏在心底的。人有时确实无法战胜现实的阻碍,原谅我的懦弱吧……“
    我看完这篇信,并没有像我开始想的那样,要承受多剧烈的打击。
    不知是出于信的内容,还是我本身早已平和的心态,晨在信中的话语显得有些杂乱无章。想想也是,这件事情本身就是无耻的,而且她好像是表达出一种矛盾的心情。这种状态,还能条理清楚的论述一番吗?也许真像她说的那样,她自已都不知是什么心态。
    归概结底这是她写给巩的一封“情书式”的绝交信。
    可以猜测出大概是像QQ网友说的那件事,巩想让她怀孕,但是她拒绝了,俩人因为这个产生了一些矛盾。
    看起来巩是一直没放弃这个想法,而晨始终是不同意。所以巩有些着急了,出言刺激了晨,说晨是在欺骗他的感情。而晨终过思考,决定放弃这段感情。
    信上的日期是4月底,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就是她们去别墅的前两天。
    即然已经提出分手,那晨为什么不要带他去别墅?
    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晨又被巩说的心软了,放弃了分手的念头;二就是两人分手之前巩提出的最后一次要求。
    也许晨真的是想彻底隐瞒这件事,在我发觉以前就彻底和他做个了断,但我“过早”的发现打乱了她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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